八岁那年,京圈太子爷贺斯年从福利院领养了我,自此将我捧在掌心,宠我入骨。
圈子里人人都在打趣,贺斯年什么时候会娶我回家。
十八岁的成人礼上,我向他告白,他看我的眼神却像在看什么脏东西,厌恶的推开我:“你当我是畜生吗?只有畜生才会对自己养大的孩子动情。”
为了躲我,他连续一个星期没回家。
后来,我车祸大出血,贺斯年在陪白月光试婚纱。
我哭着给他打去无数电话,求他找人给我献血,却得来他冰冷的嘲弄:“我永远只能是你的小叔叔。”
“收起你那些肮脏龌龊的把戏,我还要陪栀栀看婚纱。”
手术结束,我平静的给小叔叔的死对头打去电话:“上次你说的结婚,还作数吗?”1.拿到新鲜出炉的结婚证时。
刺眼的阳光,让我一片恍惚。
小叔叔的死对头谢辞澜为我撑伞:“跟我结婚,会不会后悔?”我摇了摇头。
怎么会后悔呢?十八岁的成人礼上,我向贺斯年表明心意。
他亲手将为我定制的蛋糕打翻,眼神失望而厌恶,“喜欢?你把我当什么人?我一手将你养大,你觉得什么人会喜欢你?”全程唏嘘,一道道火辣辣的眼神将我心底的阴暗照的无所遁形,仿佛在说,什么样的人居然会对自己的小叔叔表白?我羞耻又难堪的低着头。
那夜,我被逼雨中罚跪,小叔叔想让我亲口承认自己只是一时冲动,可我跪到发烧,也无人问津。
只等来贺斯年带来一个女人,“叫人。”
我压制住心底的酸意,“叫谁?”“你的嫂嫂——”我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着眼前郎才女貌的两个人,认定了是贺斯年故意气我,想让我服软认输的行为。
“不叫。”
“你们又没有结婚,我凭什么叫她嫂嫂?”以往贺斯年总会惯着我,更别说我发烧成这样,早就心疼的坐在床边喂我喝药。
可这一次,贺斯年眼神冷了下来。
“不是发烧了吗?刘妈,什么时候她肯叫阿妩嫂嫂,什么时候给她药。”
我硬生生烧进了医院,也倔强的不肯叫姜妩一声嫂嫂。
可贺斯年再也没有心疼过我分毫。
回到家,我开始收拾东西,却盯着姜妩住的房间发愣。
那原本是贺斯年专门为我打造的公主房,却只因为姜妩说这个房间离贺斯年近一些,有利于两人培养感情。
贺斯年二话不说,由着姜妩住进家里,将我堆在冰箱里的甜品吃了个干净,我得衣服包包被扔到一边,衣柜里装满了姜妩的衣服。
她踩着高跟鞋,将我和贺斯年的合照狠狠踩在脚下,不屑的看着我:“这里以后是我和斯年的家,你迟早会被赶出贺宅,我劝你尽早认清自己的身份。”
我哭着捡起碎掉的合照,就连从小陪我长大的刘妈知道了我对贺斯年的心思,也忍不住劝我:“念慈小姐,贺先生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你应该跟先生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