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了竹马,我却知道,我不是他喜欢的人。
他心中一直有个白月光。
所以在我们成婚的那天晚上,我提出要分床睡。
他却直接脱掉里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你不是好色吗?这难道不能吸引你吗?”
我大为震撼,他不是有白月光吗,怎么还色诱我。
我忐忑不安地在大脑胡思乱想着。
明明婚前说得坦荡明白,我们是皇帝的一道圣旨,被迫捆绑在一起的。
我们只需要在人前恩爱到位就可以了。
私下各玩各的,对方不可横加干涉。
婚宴上大家不是都在传她的白月光快回来吗?
有病啊现在。
我还等着白月光回来,伤心欲绝,用钱威胁我,让我离开傅明修。
然后傅明修为了堵住我的嘴,又给我一大笔钱。
我还等着我的双份家产呢!求求了,别这样。
“震惊,为了讨得皇上喜欢,竟不惜色诱指婚对象。”
“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一想到明天坊间传出这样的话语,我都想笑。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还有什么事吗?”
“开门,我进去和你说。”
我打开门,不得不说,该死的傅明修是真好看啊!
剑眉星目,英姿飒爽的。
身材也很性感。
毕竟有八块腹肌,那个地方也很大。
虽然我当时很吃惊,不过,我对刚刚意外看到的那一幕,还是要流鼻血的程度。
我颤颤巍巍的打开房门,却担心再有意外,于是把门打开一条缝,缓缓探出小脑袋,死活不让他进门。
“什么事就在这里说。”
傅明修气笑了,已经听不出之前的蛊惑,看来洗冷水澡还是很有用的。
“叶枝枝,在你看来,我是不是一点吸引不了你。”
当然,不是。
只是双份家产的诱惑力太大了,一时对傅明修提不起兴趣而已。
我从小到大最会的就是装乖卖傻,反正他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有事说事,别说废话。”
我打开门,索性靠在门板上,静候下文。
“明天我有事,晚点回来,然后第五天带你去见一个人。”
你回不回来关我什么事,我很闲吗?
好吧,我确是挺闲。
咦?第五天,那不是他白月光回来的日子吗?
新欢见旧爱?
白月光上位,正宫安然神伤退位的狗血戏码。
最后因爱黑化,但反被白月光啪啪打脸,最后下场凄惨。
这样的话本我喜欢看,多出。
前提是,这样的事不发生在我身上。
虽然,我俩青梅竹马多年
但是谁知道傅明修会不会突然抽风。
上一秒,哥诱惑住你了吗。
下一秒,走,带你去见见我的小情人。
你永远也搞不清楚,这厮的脑回路,还有什么骚操作。
我小小的脸颊,大大的懵逼。
这事该咋办啊!
“行,行,我知道了,那天一定到哈,没什么事就先这样了啊。”
答嘴里答应着傅明修,一边转身立马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我跟傅明修,从小玩到大,又是同一个夫子教学,所以我们几乎天天形影不离。
但我们的关系不像是烂俗的话本里讲的故事。
他不喜欢我,他有一个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不好的是,我喜欢过傅明修,但我没有白月光。
如果给你一个选择,和曾今喜欢过的人结婚,一旦对方有暧昧对象或有小情人,那么他为了不让你把事情闹大,捅到皇上那里,会给你他的所有财产。
遇到这种事,你会不愿意吗?
当然不可能不愿意。
你还不用受怀孕那份罪。
直接有人把孩子生下来,抱过来让你养。
这是多么幸福的人生规划呀!
毕竟这是一场毕胜的结局,有着超乎想象的奖励。
只要不恋爱脑,谁都会这样选的。
其实我早就知道,他的白月光要回来了。
就在我们婚礼的那天。
一道圣旨下来,莫名其妙地,我们成婚了。
刚好,家世匹配,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意,私生活干净,没有不良嗜好。
就是有点惋惜,从来没有人问过傅明修有没有喜欢的人。
他这么多年的洁身自好,是不是在等谁。
皇帝就下旨令我们成婚,跳过相看步骤,直接步入婚姻的坟墓,还平白无故,招人嫉恨。
青梅竹马,像是羁绊,更像是枷锁。
好在,我的爹爹还是疼我的。
为我争取最大利益化。
经双方商议决定,我们两个要是有一方婚后出轨或提出和离,另一方就可以拥有对方的所有财产。
心动,那可是傅家,皇城第一权贵家,而且现在傅明修是家主,那万贯家产啊!
而且傅明修有白月光,还是要回来的重量级选手。
而我,才不相信什么狗屁爱情。
我只爱钱。
为了和离之后,我的无数男人们,冲!
不过,在我和傅明修那场盛大有热烈的婚宴上,我可耻的再次心动了。
年少时,被长辈开玩笑在一起的人,如今真的变为现实,定是有所触动的。
尚未等我沉浸在温情里,角落里便传来窃窃私语。
“你们知道长阳候有一个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吗?就是这位?郎才女貌的,还挺般配。”
“不会吧,他们不是政治原因才成婚的吗?听说之前一直把她当妹妹来着。”
“别瞎说,她才不是什么白月光,人家白月光是商户之女,后来家里的生意出了问题,就举家搬迁到总产业链那了。”
“听说长阳候那白月光快回来了。”
“回来又怎样,谁敢违背皇上的旨意啊,他们真是可怜。”
我目光一滞,真想把这些乱嚼舌根的妇人通通嘴打烂。
连外人都知道的事情,让我再次心灰意冷,成功的认清了自己的定位。
所以在新婚的第一天,我很有自知之明的把我的所有东西搬到离傅明修最远的院落。
可是傅夫人第二天就把傅明修的东西,麻利的打包好送到我的院落。
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我母亲通风的信。
傅夫人笑眯眯却不容质疑道,“哪有刚成婚的夫妇就分居的,枝枝既然不喜欢阿修那个院落,那就让他搬过来,决不能委屈了袅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