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仪的目光陡然落在我手中的盒子上,瞳孔微震。
她沉默的这几秒,我猜大概是在想解释的说辞。
毕竟她出差的这几天我不在,能用上这东西,答案不言而喻。
我颤着手将避孕套递到她面前,“收好,下次别掉了。”
江婉仪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没接。
我的手就这么悬在半空中,僵持不下。
“商衍,你听我解释,这个是”
我苦笑,轻描淡写道,“没什么好解释的。”
“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出轨了?商衍,我们在一起五年了,难道连这点信任都没了吗?”
江婉仪被气得不轻,脸色通红,满脸怨恨。
我不知道她在气什么,明明出轨的是她,我都没歇斯底里的和她闹,她自己倒先破防了。
“我和方帆什么事都没发生,你别多想,我们只是同事。”
她的解释很苍白,毕竟从始至终我都没提方帆两个字,她却能自动带入。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们只是同事关系,你和我说过很多遍,不用再强调。”
一听这话,江婉仪更气了,突然伸手打掉我手中的避孕套,声音拔高好几个分贝,“商衍,你知道的,我最不喜欢别人阴阳怪气的和我说话。”
“我都和你解释了,你还想怎样?”
“像你这种一事无成的男人,我要是想出轨,完全可以离婚!”
每次江婉仪都是这样,抬高自己的同时还不忘贬低我。
她要我永远记住,在这段婚礼里,我处于低位,没有资格在她面前提条件。
她能解释,已经是对我最大的恩赐。
我有些无奈,叹了口气,“那你觉得我看到这个应该给你一个什么反应?”
“商衍!你就非要气我和我闹吗?”
“但凡你体谅一点我,也不会和现在这样咄咄逼人!”
还没等我再次开口,江婉仪直接将我推出家门,外面狂风呼啸,我只穿了件单薄的长袖,冻得直哆嗦。
她也看出了我窘状,即便这样,站在房里的她并没有让我进门的打算。
“你在外面好好反省反省,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进来!”
随后大门被紧紧关上,江婉仪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我面前。
恋爱两年,结婚三年,换来的却是她一次又一次的背叛。
或许,是时候该离开了。
我丝毫没有在门外停留,顶着大雨走出小区,刚出门,一辆限量版镶满钻的劳斯莱斯停在我面前。
司机毕恭毕敬的弯腰替我打开车门。
一上车,旁边的人立刻递给我一份合同。
“欢迎回家,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