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賀淮江同居三年後,他在床上遞給我一張他與小青梅的訂婚請柬。
“俞渝,我們可從來沒有確定關係。”
“曖昧期而已,不要當真。”
後來,在他的訂婚典禮上,我挽著別人出席,賀淮江臉色蒼白,拽住我的衣角。
“寶寶,你說過分手後會再給我一次機會,還作不作數?”我故作驚訝的望向他:“我們難道不只是曖昧期嗎?”1從床上醒來後,我渾身痠疼的要命。
儘管已經和賀淮江在一起三年了,但是他總是不知道節制。
不過,翻開和閨蜜的聊天記錄。
我那點帶著甜蜜的抱怨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渝寶,我正逛國貿呢,一轉身梵克雅寶那店裡,你們家老賀正給你挑戒指呢。
】【足足看了五個多小時呢,我之前還罵老賀平常看起來對你不冷不熱的,誰知道他私底下這麼戀愛腦的。
】我點了點照片,放大。
照片裡賀淮江正小心翼翼舉著一枚戒指,燈光打在他的背上,剪裁良好的西裝貼合背部,越發襯得人肩寬腰窄。
怪不得他出差前一反常態問我:“寶寶,你覺得求婚用什麼戒指好?”真是個直男,連準備驚喜都馬腳百出。
我忍不住笑了笑。
身旁的人感知到,立馬向八爪魚一樣湊上來,把頭埋到我的脖頸上,含混道:“寶寶,我好想你啊。”
我的眼角餘光瞥到他放在床頭的西服,口袋裡明顯裝著一個小盒子。
“淮江,你難道沒什麼話要對我說嗎?你現在說什麼我都會”我一時間頭腦發熱,拿出精美的絲絨盒子,將他搖醒。
下一秒,我正依偎著的臂膀瞬間變得僵硬了起來。
我疑惑扭頭,發現他的臉色也異常難看,眼裡像埋了刀子。
“俞渝,誰讓你碰我東西的!!”他狠狠捏住我的手腕,一把奪過了那個戒指盒,皺著眉頭裡裡外外檢查了幾遍。
戀愛三年,這是我第一次見他情緒起伏這麼大。
“既然你都看到了,我就直說了,俞渝,我要訂婚了。”
“雖然沒有確定關係,但是這些年我們都很快樂,你情我願的事,咱們好聚好散?”我被這些話釘在原地。
腦子一陣陣暈眩。
“那我們?你不是要向”我拉住他的手臂,急得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
那我們算什麼呢?他一把推開我,我的頭狠狠撞到了牆上,但他只是自顧自迅穿起來衣服。
“俞渝,大家都是有生理需求的成年人了,當年有些話沒有說的太明白,不過我想你懂我的意思。”
合著,在他眼裡我們就是炮友。
之前賀淮江對我總是不主動也不拒絕。
直到三年前,他喝醉後,主動吻了我,我以為我們心照不宣地在一起了。
所以怎麼會一切都是我的一廂情願呢?我強壓下淚水,懷著最後一絲期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