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太后侄女,滿心歡喜做了蕭越的太子妃。
誰料,他身邊早有解語花。
成親三年,我仍是完璧。
迫於子嗣壓力,我只好對顫著手對他下了藥,紅淚交頤,“殿下,我在宮中舉步維艱,若有個孩子,日子也能好過些,求您憐愛一次。”
下一秒,他蒙了我的眼,欺身而上。
隔日,我揉著痠痛的腰醒來,卻發現天塌了——蕭越昨晚不在宮中。
我嚇傻了,連忙請旨去西郊皇寺祈福,贖罪。
不曾想,夜涼如絲,我身後貼來一具滾燙的身體,語調幽幽,“嫂嫂,一次可是懷不上孩子的。”
1“誰?”蕭越低沉的聲音帶著低喘。
我暗自竊喜,藥效發作得比想象中的快,搓了下顫抖的手,攏好單薄的絲質衣衫,勉強從容地答話,“殿下,是我。”
隨即,耳邊傳來劍落回劍鞘的清脆聲響。
“進來。”
聽得出,蕭越聲線極為不穩。
成親三年,我仍是完璧。
每逢太后和皇后催子嗣,我扛不住的時候,會去找蕭越,可一看到他脖頸處的曖昧紅痕,我實在開不了口。
這次下定決心給他下藥,是因為阿孃前日進宮,告訴我,“阿姒,你若再無子嗣,你父親有意將你妹妹送進東宮。”
妹妹性子純善,早有意中人,這一眼望到頭的深宮生活,我萬不能讓她也來受這份罪。
蕭越常住這遠山閣,我還是頭一次來,此時房內昏暗,伸手不見五指,倒讓我的緊張緩解了些許。
我摸索著挪至塌前,紅淚交頤,“殿下,我在宮中舉步維艱,若有個孩子,日子也能好過些,求您憐愛一次。”
下一秒,他蒙了我的眼,欺身而上。
一個時辰後。
我被晃得頭昏腦脹,緊緊扣著他的肩胛骨,嗚咽求饒,“殿下,我受不住了,呃啊!”他卻變本加厲,貼得更緊,抬手捻碎我的淚珠,聲音沙啞,“乖,你受得住。”
隔日,我揉著痠痛的腰醒來,卻發現天塌了——蕭越昨晚不在宮中。
“太子殿下昨天在京郊跑馬,傷了腿,剛回宮,”侍女小環捧來一碗燕窩。
我腦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什麼?”2“太子妃娘娘?”小環歪著頭,手在我眼前來回晃。
我回過神,艱難地吞嚥了下口水,推開她手中的燕窩,“走,去看看他。”
說完,我不死心直奔蕭越此刻的所在之地,知松園。
其實,昨晚我有過疑惑。
那男人身上有濃烈的殺伐氣息。
動作兇狠莽撞,彼時我以為他是憋氣,現在想來,估摸著,他是頭一回,不知輕重。
天殺的混蛋!我心中罵罵咧咧踏進知松園,聽到一陣悠揚琴聲。
走近一看。
湖畔,一身荼白的蕭越在撫琴,紅衣美人翩翩起舞,美若畫卷。
我心跳驟然加速,不是吃醋,而是徹底確認昨晚那男人——不是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