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和有錢的白月光復合,我逼妻子下跪,對她實施冷暴力。
甚至在炎炎盛夏,將她趕出家門,致使她不幸中暑墮胎。
在她躺在醫院奄奄一息時,我更當著她面前,和白月光激情擁吻,去酒店開房。
終於,她心如死灰,簽下離婚協議遠赴國外。
五年後,她成為知名財閥,風光回國,只為讓我這個趨炎附勢的渣男後悔。
可她不知道,我已經死去五年了。
五年前,在她墮胎手術那天,捐出了救她命的心臟。
……
離婚第五年,溫若離回來了。
她像一株搖曳的玫瑰,豔麗又充滿光芒。
重新見到她的那一刻,我是有些茫然的。
五年的時間,居然可以把人改變得這麼徹底嗎?
和我記憶裡那個溫婉的女孩截然不同。
而今天,是她的訂婚宴。
不同於過去,現在的溫若離待人處事遊刃有餘,她舉著酒杯穿梭在人群裡,渾身散發光芒。
席間,有人突然問起溫若離,明明國外的事業如火如荼,為什麼突然把重心轉回了國外。
溫若離勾了勾嘴角,然後輕輕抿了一口紅酒,突然冷笑了一聲。
“五年前我明白了什麼叫作背叛,懂得了在利益面前什麼愛都能裝出來的。”
“這次回來,我就是為了讓一個趨炎附勢的渣男後悔。”
聽到這話,我愣在了原地。
沒想到她真的恨我到了這個地步。
而溫若離充滿恨意地回答,讓周圍的人都有些尷尬。
有些熟識我和溫若離的人,自然知道她口中說的渣男就是我,一個和她結婚三年,戀愛七年的男人。
只是五年前,我和溫若離突然就分開了,她遠走國外,而我再無音訊。
有人說是我傍上了富婆拋棄妻子,也有人說是溫若離出軌。
不過真正原因已經不重要了,畢竟現在大家爭先討好的人是溫若離。
這時,秘書忽然走到溫若離的身前,然後在她耳邊輕聲說。
“溫總,他來了,就在外面。”
溫若離聽後整個人臉色都變了,她緊緊握住手裡的杯子,柔聲和麵前的客人打完招呼,就藉口換衣服拎著裙子離開了會場。
而在休息室裡,溫若離剛坐下,保鏢就把一個男人扔在了她的腳下。
“江淮,五年了,你就這麼不敢來見我嗎。”
“也是,像你這種眼裡只有權勢的渣男,現在看我發達了怎麼能不湊上來。”
說著,溫若離一把扯開了男人的口罩,結果卻不是我。
她擰眉,語氣冷了下去。
“江知?怎麼是你。”
而弟弟驟然失力,踉蹌著跪坐在地上,剛剛他的臉被口罩捂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了一雙眼睛,和我有七八分相像。
也難怪溫若離會把他認成我。
弟弟有些怔住,他抬頭看著溫若離,臉上帶了幾分懷念。
“嫂子”
這個太久沒聽到的稱呼讓溫若離神色微動,可反應過來後又嘲諷一笑。
“你這聲嫂子我可擔當不起,怎麼你鬼鬼祟祟地在我訂婚宴外面做什麼。”
弟弟低著頭從地上爬起來,然後把懷裡一直護著的盒子遞到了溫若離面前。
“這是我送給你的新婚禮物,我知道你要結婚瞭然後希望你能幸福。”
溫若離懶懶地接過盒子,在看到裡面有些泛黃的平安符後笑出了聲。
“江知,你哥不是都攀上沈家大小姐了,怎麼你沒跟他一起得道昇天嗎?送這麼廉價的東西。”
弟弟抿唇,“這是我的心意而已,嫂子。”
不知道怎麼的,弟弟說完這句話後,溫若離臉色立刻沉了下去,她一把將盒子摔落到地上。
“江知,我不需要你的心意。
還有別讓我再重複我不是你嫂子這句話了,我嫌晦氣!”
說完這句話,溫若離就起身準備離開,她路過弟弟時,高跟鞋狠狠踩在了平安符的上面。
然後冷聲開口,“江淮他就這麼膽小,連見我一面都不敢嗎?”
弟弟撿平安符的手愣住,可他仍舊低著頭沒有說話。
見到這一幕,溫若離哼了一聲。
“也是,你們江家人都是沒良心的,我早就不該再有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