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契約,兩年婚姻。
霍衍花了二十萬買我自由身。
在我下定決心愛他的那一刻。
他不顧我懷孕的身體。
硬逼我墮胎給親姐姐換心。
原來多年的溫存,撕開後只剩下血淋淋的陰謀。
後來,我心死遠赴他國。
霍衍卻跪在地上,卑微乞求我原諒。
01霍衍待我極好。
我和圍在他身邊的女人都不一樣。
這是他兄弟們的原話。
他不會因為一個女人將千萬合同相讓給對手。
也不會因為我簡單一聲咳嗽,戒掉了依賴的香菸。
霍衍愛慘了我。
我冷笑,真好,我也希望是真的。
可半個月前,醫院送來的病危通知書。
提到那個熟悉的名字時,霍衍失神的模樣也是真的。
“今晚還是不回來吃飯嗎?”“晚點,加班。”
我點開聊天框的語音條,是自己滿懷期待的嗓音。
而霍衍的最後的消息回覆停留在半個月前。
倒是他隨行的小助理按時給我報備行程。
“夫人放心,總裁還有兩週就出差回來啦。”
“夫人放心,總裁今天參加了酒宴,沒帶女伴兒。”
“夫人放心,總裁明天就回來了。”
我坐在陽臺的角落。
外面是霓虹高樓,廳裡是鮮花,氣球和蛋糕。
我在想,霍衍還記得今天是我們結婚的紀念日嗎?也是,他記性不好。
不然也不會忘了我在他手機裡安裝的定位軟件。
盯著平板上的紅點。
我緩緩撥通了霍衍的電話。
響了好幾聲,手機的主人才接通。
“嗯?還沒睡?”霍衍的聲音微啞,周圍很安靜。
我能想象到他此刻的模樣。
站在高樓間,晚風吹起他額間的發。
會疲倦的捏著鼻樑,會不開心的抿唇。
“瑞士好玩嗎?”他頓了下:“好玩,但沒你好玩。”
隨即低沉的笑出聲,曖昧不言而喻。
霍衍穿衣服和脫衣服是兩個人。
白日里,西裝領結,生人勿近。
夜晚,屬於我兩的床上。
他的手指會輕撫過我的耳廓,悶聲輕笑。
“寶寶,我厲害嗎?”也會在意亂情迷之際,喊我“悅悅”,“老婆”。
可他從來不會親我。
我捂了捂冰涼的手,輕聲問他。
“霍衍,你不是不喜歡消毒水的味道嗎?”“那你這半個月呆在醫院又是為什麼呢?”片刻沉默後。
霍衍冷了聲音,“你調查我?”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我盯著消失的紅點,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
“霍衍,你在透過我看誰呢?”02他沒說話。
我賭氣般的掛斷後,抓起錢包出了門。
司機問我去哪裡的時候,我突然犯了難。
似乎這幾年,霍衍把我養的太好了。
我除了每天焦慮給他弄什麼營養餐,就是等他回家。
和外界少了些聯繫。
連可以獨處的地方都沒有。
“人才吧,下次沒事別瞎揮手,耽誤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