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人抓到了嗎?”軒轅澈坐在位置上,批著公文,順便問道。
“回王爺,刺客沒有抓到。”
“哦,一個受傷的刺客你們都沒有抓到啊。”軒轅澈說的很是溫和,卻讓侍衛硬生生的打了一個寒顫。
“請王爺降罪。”
“有沒有什麼人受傷?”
“回王爺,只有一位丫鬟受傷,刺客刺傷了丫鬟之後就往另外一個方向跑了。我們搜完院子的時候才去追刺客,此時已經追不到了。”侍衛老實的回答道。
“恩,下去吧,自己去領三十棍。”
“是。”侍衛很是無奈,卻也只好受了。
風宛秋抓著受傷的手臂,看著從頂上飛下的帥哥,很是無語,一個滿身是血的人,還有命去耍帥,真是難為他了,這麼為看客的眼神著想,真是極體貼的。
風宛秋坐在床上,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座位,示意他來這裡坐,司徒靖安也一點都不矯情,惡狠狠的坐下了。
“你叫什麼名字?”公鴨嗓讓風宛秋很是嫌棄,卻沒辦法只能將就著用。
“司徒靖安。”
“風宛秋,好好記住老身的名字,你欠老身一次,以後再找你還。”宛秋師太覺得自己的投入一定要有產出,否則就違背經濟學原理了,要不就算是自己在做慈善?不過風宛秋目前認為自己需要被慈善。
“好。”司徒靖安很爽快的答應了,也很期待以後她會怎麼要求報答她。
“這麼爽快,你就不怕我叫你以身相許?”風宛秋扯著嗓子說著冷笑話,真是難為她了。
“我不介意,”司徒靖安很欣慰的回答。
“哦,老身也不介意,但是老身的丈夫怕是要介意。”風宛秋很淡定看著悶騷的司徒靖安回答。
“什麼?你嫁人了?”司徒靖安一臉的驚訝。
“有什麼好驚訝的,不就是嫁人嗎?你又不是沒有過,別裝的這麼像。”風宛秋翻了一個白眼。
“我,沒有嫁過人。”
“哦,那你應該試試,絕對叫你難忘。”晚秋師太你到底有沒有覺悟他是男的啊!!
“不用了,我怕終生難忘。”司徒靖安顫抖著說道,但是腦子中不自覺的出現了那副自己嫁人的場景。實在是太恐怖了,司徒靖安立刻把腦子中的垃圾清掃掉,然後灑滿醋,消毒。徹底的消毒。
“你是軒轅澈的侍妾嗎?”司徒靖安想要多瞭解一些風宛秋,努力的挑起話題。
“不是。”
“通房丫頭?”司徒靖安小心的猜到,住這麼偏遠的院子,地位必是極低的。
“恩?稍微高一些。”
“高一些?馬上要被封為侍妾的通房丫頭?”
“恩,差不多了。我是他的王妃。”
“…”這個差了好多呢。司徒靖安滿頭的黑線。
“王妃,王妃。”淺綠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你先躲起來,不要給淺綠看見,給她惹不必要的麻煩。”風宛秋一心為門外的淺綠著想,司徒靖安她是一點都沒有想到。
她不是聖女,也不想當這個女神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