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有极其幸福的家庭,而不是诞生在爹不疼面临要被送给别的女人的家庭。
我自以为的爱能抵万能时间能改变一切,只不过是空口白话。
如今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尸体喂了蛆。
恨!我恨他!生活还在继续,所有人都忘记了我。
蒋时序扩张着自己的商业版图,每天早上睁眼就是上班,下班继续处理工作,整个人淹没在工作之中。
至于顾晚月整日围着蒋时序转,给他戴领带,做饭煲汤,喂甜点,做着本该属于我这个女主人该做的工作。
两人亲密无间像是平常夫妻。
在书房里的他下意识提高音量开口:“夏清薇,帮我泡杯降火的菊花茶!”正端着鸡汤走进来的顾晚月一愣,随即笑了一下,“蒋哥,你想姐姐了啊?我也好想她,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万一遇到歹人”“她不会!”蒋时序第一次说了她。
顾清月尴尬地点点头,将鸡汤放在桌子上,声音轻柔很自然地给他按着太阳穴:“蒋哥放心,姐姐一定平安无事。
你们还要早生贵子,好让我当上干妈呢。”
蒋时序身体一僵,握着顾清月的手腕将她拉到眼前,看着面前有些委屈的人拍了拍她的手:“是我不好,怪我们蒋家对不起你。”
顾晚月摇摇头故作坚强:“为了蒋哥,那点苦算什么!我只想和蒋哥做一辈子的家人!蒋哥一定会保护我的!”人和人之间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为什么顾晚月的示弱会得到他的安慰,而我——绝望之际的苦苦哀求他都能看成手段!何其讽刺,何其可笑!顾晚月就像是天上的月亮,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我是任人随意践踏的草坪,路过的狗都能踩一脚。
蒋时序安慰性地拍了拍她,把她哄去房间睡觉后坐在椅子上发呆。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见他起身朝我的房间走去。
他在我的房间随意翻着,弄得地上一团糟。
“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把你房间东西全都丢出去!”他嘴里恶狠狠念叨着,似乎想寻找我还活着的痕迹。
可房间一片死寂。
直到他在床头柜翻出一张薄纸。
惊呼道:“怎么会?!”我探过头去看,是我的怀孕报告。
因为知道他不会进入这里,我就放心的把它放在床头柜里。
蒋时序指尖颤抖,很快把它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你伪造的,想要我怜悯你!”他依旧高高在上:“呵,你做梦!等你回来,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我看到他身形颤抖,迈出去的每一步都很艰难。
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往地下室走去。
臭味又增加了几分,还没接近就熏得眼泪直流。
“我倒要亲眼看看,你究竟耍的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