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穿着我的睡衣,好像只要是我的东西,她就会感兴趣。
陆寒错愕地看了她许久,我以为他会开口说:“这是江丽清的衣服,你穿她的衣服不妥吧!”我真的好希望他能说这么一句话,让我觉得那些年对他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可他并没有这说,他勾唇柔情一笑。
“你穿起来比她好看多了。”
季晚晚得到情郎一夸,不由得脸微微发红。
“阿寒,不要这样骂丽清姐,要是真的死了你就得哭了。”
“谁稀罕,要是真的死了我就放鞭炮庆祝。”
季晚晚听到后,暗自欢呼雀跃,表面却故作嗔怪。
我站在一旁,无心听他们之间的对话,便到阳台上透透气。
直到第二天一早,桑魁就怒气冲冲地上门来,手里捧着我的骨灰盒。
“丽清,我带你回家了。”
桑葵红着眼,眼底还有红肿,许是昨晚大哭一场引起来的。
她小心翼翼地捧着我的骨灰盒,再次抬起头时满脸怒气。
她站在门外,被季晚晚带人将她的路给堵住。
“让开,我找陆寒,让他滚出来接丽清回家。”
桑葵看着季晚晚穿着我的衣服,气不打一处来。
她向来心直口快,对知三当三的女人感到厌恶。
现在就有一个站在她面前,来人还是抢她最好的朋友的老公。
“季小姐是骨子里就刻着很贱呢还是你妈没有把你教好!”“这衣服穿得舒服吗?”季晚晚被桑葵突如其来的讽刺,脸色立马沉了下去。
“替你朋友来出气?可惜了啊!她都被我气跑了。”
“也不知道跑到哪个野男人的被窝里,不肯回来了,哈哈!”“她能有这样的贱性,看来交的朋友也不怎么样,都是一丘之貉吧!”季晚晚在陆寒看不到的地方时,就会露出面目狰狞,阴险毒辣。
因为我已经惨死,死后还被人造谣,桑葵已经把怒火加深。
她放下骨灰盒,解开手表,这手表是我送给她的,格外珍惜。
季晚晚还在嚣张欢笑,笃定桑葵不能拿她怎么样。
可是她不知道桑葵是女汉子,还没反应过来时。
“啪!”“啪!”桑葵两只手左右开弓,朝季晚晚脸上打去。
还伸手撕碎她身上的衣服。
“给我脱下来,不要脸的狐狸精,抢我朋友老公就算了,还敢跑到别人家里拉屎拉尿。”
“啊!你敢打我,你死定了。”
“你们傻站着干什么?快去抓住她啊!”她身后的佣人有点为难地站着,他们也知道桑葵是我的好朋友。
季晚晚看出他们的犹豫,死死地守住衣服,一边威胁性地怒吼。
“江丽清那个贱人都被我赶出去了,这栋别墅主人是我季晚晚的,你们识相点,把她给抓住,若是不帮我,你们就给我收拾东西走人。”
季晚晚的威胁,佣人不再傻站着,一冲窝上前,将桑葵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