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五週年,我健完身捧著剛買的蛋白粉回家。
卻恰巧撞見何以年在客廳給剛回國的初戀拍性感寫真。
他驟然大怒,罵我心思歹毒,想以買奶粉的方式催生。
我本想解釋,卻被他扔來的鐵罐砸掉了門牙。
他追著旁邊羞紅了臉的初戀跑了出去。
我追上去,卻被他砸上的門緊緊夾住了右腳。
疼暈了又醒過來,我給媽媽打去電話:“媽,你上次說想入贅我家的男人,讓他這週末就到我家來。”
……媽媽並沒有多問我突然鬆口的原因,只是開心地嘮叨了兩句:“早就跟你說了,家裡有車有房有存款,招個贅婿多好啊。
那小夥子不僅知根知底,長得也一表人才呢,我看他也不比何以年差。”
“行了,既然你同意了,這週末你們就把證給領了。”
像是怕我後悔,她說完就匆匆掛了電話。
我沒放在心上,忍著疼痛到附近的牙科診所,想把剛掉的門牙裝回去。
卻正巧撞見何以年牽著溫竹青的手進來。
他的眼神心虛了短短一瞬,但隨即又變得暴躁而不耐:“葉桉,有跟蹤我的時間不如戒掉自己愛耍心機的毛病。”
“我說過了,十年內我是不可能跟你生孩子的。”
如果換做以前,我一定會難過地崩潰大哭,纏著他問原因。
可這次,我不想再開口了。
只淡淡地點頭:“我知道了。”
他臉上閃過一絲古怪,卻還是鬆了口氣:“你知道就好。”
我沒再理他,拖著疼痛的右腳找到牙醫,把包在嘴巴里的一根門牙遞給他。
牙醫掃了我們一眼,示意我趕緊躺下。
可下一秒,躺牙椅卻多了一個人。
溫竹青捂著嘴巴,嬌滴滴地把頭枕到何以年手上,淚水汪汪:“妹妹,我的智齒實在是太疼了,讓我先來好嗎?”我不願糾纏,果斷轉身。
背後卻傳來溫竹青嬌柔的聲音:“妹妹,你看我不順眼就直說嘛,幹嘛給我甩臉色?”“我剛回國,不知道哪裡惹得你不開心了。
你要是想先治牙齒,讓你先就是啦。”
還沒等我說話,何以年擋在我面前,壓下了氣:“道歉。”
儘管早有預料,看到他的眼神,我的心還是刺痛起來。
我不說話,靜靜地看著他。
“道歉!”他的音量更大了。
他總是這樣,一旦涉及到溫竹青,便失去了所有理智。
對我僅存的那點可憐的情分也瞬間不在了。
他喋喋不休地數落著我,儘管此時我嘴巴鮮血直流,腿腳也疼的發抖。
眼看氣氛焦灼,牙醫不耐煩的聲音響起:“到底誰先來?”何以年看著我失望地嘆了口氣。
轉頭貼心地捂住溫竹青的眼睛,心疼地安撫著。
我忍不住自嘲地笑了一聲,何以年,我再也不想愛你了,更不想跟你領證了。
打完麻藥躺在隔壁診所的躺椅上,我的眼淚不自覺的從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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