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婆結婚三年,她從來不讓我在床上喊她的小名。
她說只有她的初戀才能叫。
“你沒資格這樣喊我,這是他的專屬。”
後來,她當著我的面把初戀寫的信撕掉。
我以為終於住進了她心裡。
可直到親眼見到她親自給初戀上司發去自己的私密照,只為初戀能夠順利升職。
我才明白,她從沒忘記過他。
聊天截圖上,一張張性感露骨的照片發過來。
只披著一條浴巾的女人半跪在床上。
紅唇微張,眼神魅惑迷離。
長長的瓜條下,無數個“求資源。”
數不清的“有需要扣1。”
照片上的女人肩膀處有一處淡淡的胎記,赫然就是我的老婆林染。
但她已經一個月沒回過家了。
一個月前,老婆林染出去上班。
我收拾房間時在她的梳妝檯上發現了一封信。
信紙已經微微泛黃,但依然平整完好。
一看就是被人細心保存。
信是林染大學初戀司欽寫給她的。
後來因為畢業司欽選擇出國分手了。
信中司欽親切地喚她染染。
和林染結婚三年,情到深處我也會動情地喊她染染。
她告訴我這是她的小名。
我以為這樣喊她會更拉近我們的距離。
可每當這時她就會神情立刻變得冷淡,然後抽身離開。
“以後不要這樣喊我。”
敢情這不是什麼小名,而是讓她想起了自己的初戀。
我內心一陣憤懣,但又殘存幾分期待。
想聽她回來解釋。
傍晚,林染走進家門。
原本她還在揉捏著自己的肩頸,看到桌上放著的信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她,等她給我一個解釋。
我不喜歡感情裡存在懷疑,所以有什麼我都想問清楚。
比如她為什麼結婚三年,還保存著初戀寫的信。
林染走到桌旁盯著信看了幾秒,扯動嘴角輕不可聞地笑了下。
下一秒,她翻出抽屜裡的打火機就點燃了信紙。
本就薄如蟬翼的信紙立刻在火光中化為灰燼。
“你怎麼了?”這副場面我也沒搞清什麼情況,只能看著林染。
林染抬眸看我,雙手一攤。
“好了,燒沒了。”
她又來挽我的胳膊,一副撒嬌的語氣。
“好啦,你洗個澡先去睡覺吧。”
“我把這裡收拾好就回房間,今天上一天班也很困了。”
我被她推著回浴室,還想說些什麼。
因為她並沒有和我溝通,只是用一個看似利落的舉動生硬結束了這一切。
她並沒有給我一個答案。
但看著她因這幾天連軸轉加班眼下生出的黑眼圈,我還是嚥下了嘴邊的話。
第二天她出門上班前,在我額頭輕吻了一下。
然後直到晚上下班,都沒有回來。
給她打電話就說被公司臨時派去出差了。
直到今天,整整一個月。
她都沒有再回家。
我呆坐在電腦前,心如寒冰。
這份聊天記錄,早在一個小時前我就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