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他們的女兒,從小到大我都要為她收拾爛攤子。
我剛想反駁,一陣急促的門鈴聲響起。
我媽剛打開門,一對中年夫妻就直接肆無忌憚地闖了進來。
他們如主人般,翹起二郎腿,囂張地道。
“你們要怎麼賠償我們!”我爸媽壓抑著怒氣,死死地盯著這不速之客。
只有徐言一眼就認出來,這就是那天扒她衣服的中年婦女。
想起那天的遭遇,徐言越想越氣,直接跳到茶几上指著她破口大罵:“就是你那天汙衊我有髒病!”中年婦女冷笑一聲,一把扯住徐言的頭髮,直接用力把她的手指往後壓。
“我汙衊你?我那是證據確鑿!”她給身旁的男人遞了個眼神。
男人心領神會,刷的一下拿出好幾張證明。
他理直氣壯地道:“要不是這小賤人那天故意在公園裡不穿內褲坐凳子,我老婆也不會感染上這些病,你們要賠償我們的損失!”“放屁,她都這個年紀了,怎麼可能還患髒病,我看她是人老心未老,估計是和別的男人好上的!爸媽,你們快來救救我啊!”徐言疼得直叫喚,卻發現我爸媽只顧著看那些病例證明。
我在一旁冷笑,她也不過是一個工具罷了。
我爸媽臉色凝重地看完證明後,就轉過頭來面無表情地吩咐我:“去把你的所有錢拿出來,反正你現在讀大學也會自己賺錢了!”這一刻,我的恨意止不住地翻湧。
同是上大學的年紀,我的生活費要自己打工兼職賺,否則就只能喝西北風。
而徐言卻有爸媽的幫助。
上輩子也有其他人來訛錢,一家人卻把我推了出去。
不論我怎麼哭嚎,他們都毫不猶豫地把門給反鎖住。
一家三口在裡面溫馨地吃飯,而我被隔開家門,被這些訛錢的人暴打。
他們多次放棄我,我卻顧及著都是一家人的份上,對他們毫無怨言。
即便後來徐言染上髒病,我也積極地替她去求醫,她偷我全部存款去治病,我也未曾抱怨過一句。
後來,我僅僅是發個燒,要求他們幫我支付醫藥費,他們都不樂意。
我緊緊地攥住拳頭,這一次,他們別想再趴在我身上當吸血鬼。
我語氣軟和下來,笑得一臉討好:“爸媽,我哪有什麼錢啊,這不最近都拿來孝敬你們了嗎?”我憑藉著重來一世的經驗,提早發現了爸媽的存款。
用他們的錢給他們買補品之後,我又偷偷摸摸地將那些現金全部轉到了我的卡里。
我爸媽不會隨便動用他們這筆存款,更加不會發現他們的存款早就不見了。
上一世,他們就是用這些錢,才把我被正宮打死的事情壓下來,併成功助力我妹登上暴富之路。
我很清楚,這些病例證明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