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啟明,且不說那些都是我的婚前財產,就說你一條淨身出戶的出軌狗,我名下有多少資產,關你屁事?”
“婚前財產?你一天班沒上過,哪來那麼多錢?你、你是不是揹著我,被別人給包養了?”
“包你媽的養!從來只有老孃包養別人的份!”我輕蔑地掃了他一眼。
“你還真以為老孃在家裡就一分錢不賺,靠你每個月施捨的幾千塊生活費活著?”
“你——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粗俗?!難道說你之前在我面前都是裝的!?”
我翻了個白眼。
可不是嘛,那幾年我裝得可辛苦了。
想當年,我和霍啟明第一次約會的時候,我隨手拿了一個包,結果他盯著包上的LOGO瞅了一會兒,跟我冷戰了一個多星期,還好幾次苦口婆心地跟我說中國人不要太追求這些國外的奢侈品,國貨才是最好的。
我是真沒覺得一個幾萬塊的包算什麼奢侈品。
不過我當時確實喜歡他,也不想因為這種事跟他吵,於是以後出門的時候儘量都挑那種LOGO不太明顯的包背了。
霍啟明家境一般,在跟我戀愛的時候,一直表現得十分清高,甚至有點仇富,我怕挫傷他弱小的自尊心,於是也跟爸媽約好,等結婚後生了孩子了再一點點地暴露家裡的情況給他知道。
誰知道,他根本等不到那一天。
霍啟明似乎也想明白了我之前為什麼沒有暴露自己的資產,眼裡流露出一抹後悔,他上前一步,狀似深情地說:
“綺羅,其實你知道,我是愛你的。
只是之前我家裡人對你有些誤解。
你也得承認,你以前脾氣確實有些太急了不過這些都不是問題,我知道你也在努力改正了。
我覺得我們可以重新——”
“啪”地一聲,我一個耳光扇到了他臉上。
“可以你媽個頭!滾遠點!”
一想到曾經跟這種普信下頭男在同一個戶口本上,我都覺得自己這屬於是有案底了。
我一把推開他,直奔女廁所而去。
從廁所出來後,霍啟明已經不在了,我的酒意也散了些許,哼著小曲回到包間。
卻沒想到,推開包間門的那一刻,虞夢正在屋裡陰陽怪氣。
“哼,啟明都說了,褚綺羅跟他結婚之後沒有出去上過一天班,你說這別墅能是哪裡來的?當然是別人送的了。”
旁邊的幾個同學嘰嘰喳喳。
“我的天,這麼大的別墅,說送就送啊?那得是什麼關係啊?!”
“這麼一想你老公還真是可憐,這麼大一頂綠帽子戴頭上”
“哎喲,是不是還得找時間查下DNA啊,那褚綺羅的孩子萬一不是你老公的,也沒必要付撫養費了吧?”
見我回來,原本喧鬧的聊天聲戛然而止,大家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我身上。
我毫不退讓地走向虞夢,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虞夢,造我黃謠?”我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她,“今天在場可超過了20人,造謠傳謠十五天拘留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