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勃朗寧,對著白逸賢。
但是,她還沒得意,槍就被江雲軼給搶走了。
“雲軼,你來了!”宋清歆看著江雲軼的面無表情的臉,充滿愛意地大聲說道。
“宋清歆,你怎麼在這?”江雲軼一邊摟緊白逸賢,一邊說道。
“我……我……”
但是江雲軼只是敷衍般地問她,因為他全部的眼神都被白逸賢抓了去,“怎麼,是我昨晚表現地不滿意,所以你才逃跑的嗎?”
他的話極具暗示性,白逸賢詫異地看著這個胡說八道的男人。江雲軼也不服輸地瞪回去,彷彿在說:就允許你胡說八道,就不許我亂說了?
宋清歆不可置否地看著這兩個人眉來眼去的。她氣得頭髮都要打結了,前幾天,她的部下們告訴她,江雲軼三天兩頭地出入白府。剛好她聽說白家的千金回府了,而且長得傾國傾城的。
她這才反應過來,近水樓臺她都沒有得江雲軼這個月亮,為什麼要給這個女人呢?她不甘心。
她氣沖沖地指著她罵道:“雲軼,她就是個狐狸精,你千萬不要被她騙了!”
“雲軼,她這麼罵你的女人,你就是這樣保護我的嗎?”裝柔弱,裝可憐,誰不會?
白逸賢也不甘示弱,她硬是從眼眶裡擠出幾滴眼淚,鑽進江雲軼的懷裡哭著。
江雲軼看著這個女人翻臉如翻書的本領,嘴角也是露出一絲笑意。他咳嗽了幾聲,“宋清歆,你要是再鬧事,以後就不要到江府走動了。”
“雲軼,你竟然為了她排擠我?”宋清歆說著說著,幾滴委屈的淚水就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雲軼,我餓了。”白逸賢演戲也是一把好手,她睜著無辜又委屈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地望著江雲軼。
江雲軼的內心一陣柔軟,可是臉上依舊冷酷無情,他拽著白逸賢的手,把她推上副駕駛座上,說道:“我帶你去吃飯。”
宋清歆看著遠去的汽車,氣得牙癢癢,“白逸賢,你給我等著,本小姐讓你不得好死!”
白逸賢坐在副駕駛座上,望著抿著嘴一言不發的江雲軼,思索了良久,說道:“剛剛別誤會,我只是……”
“只是逢場作戲?”江雲軼冷冷的聲音在車廂內響起,他的雙目沉了沉,勾了勾唇冷笑。
“可以這麼說。”白逸賢無所畏懼地挑戰著他的極限,只要讓他嫌棄討厭,他也許就能對她失去興趣。“我只是一個虛榮的女人,藉著江少帥的光,讓那個女人嫉恨我,我這才感覺到非常地滿足。”
江雲軼如鷹隼一樣的眼睛緊盯著她,頃刻間臉色暗沉得如黑霧聚集,發狠地說道:“白逸賢,你真的是活膩了!竟敢戲弄本大帥?”
“少帥饒命,我只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女子,請你網開一面。”白逸賢故意低著頭說道,嘴角閃過一絲得意地笑。
他的眼睛閃了閃寒芒,微微眯了眯眼,看著戰戰兢兢的白逸賢,這個女人太過於狡猾,若不是因為那日遇見洋人與刺客追殺時,她鎮定自若與殺伐果斷的眼神與行為,他幾乎要被她騙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