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唱大賽的前一天,我的保溫杯被塞了釘子,我毫不知情喝水,直接被扎穿喉嚨。
那天,只有司機的兒子白燭川進過我的房間。
我憤怒的質問他,可我的兩個青梅紀家姐妹卻齊刷刷擋在他身前。
姐姐說:「你從小就粗心大意,肯定是你自己不小心。
」妹妹說:「你該不會是想故意陷害燭川吧?」就連爸爸媽媽也懷疑我:「燭川這麼聽話,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肯定是你故意逃避比賽,我們對你太失望了!」我心死離開,可後來得知真相的他們卻瘋了一樣的求我回來!1「別鬧了,燭川他這麼單純善良,怎麼可能會故意陷害你?」我忍痛拔下了紮在喉嚨肉裡面的釘子,捂著嘴哀嚎,痛感鑽心。
紀家姐妹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身後藏著瑟瑟發抖的白燭川。
「昨晚,只有他來過我房間!」紀家姐姐紀婉婉眉頭緊鎖,聲音低沉,反駁著:「燭川每天都會幫你打掃房間,這能代表什麼?」「宋時序,你從小就粗心大意,不小心把訂書機的釘子掉在保溫杯裡也是合理的事,遇到事多反思反思自己,而不是第一時間推卸責任。
」巨痛之餘,這段話在我腦子裡過了好幾遍,難以置信從小就喜歡我的紀婉婉,會說出這種話。
「你的意思是,我給自己撒的釘子?」我悶哼一聲。
「昨天,我是親眼看見他在我房間鬼鬼祟祟,是不是打掃衛生,我感覺不出來嗎?」血從嘴裡滲出,滴在了地上,痛感映射進了我的大腦,敲的我思緒都混亂。
可紀家妹妹,紀柔柔一臉不耐。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燭川害了你?誰主張誰舉證,沒有證據的話,你就是在造謠!」我愣了一瞬,看向紀柔柔。
委屈,憤怒,充斥在我的思緒裡。
我怎麼也無法想象,面前這個瞪著我的女人,會是從小就跟在我身後的小妹妹紀柔柔。
曾經的她,無論發生什麼事,他都會無條件向著我。
可這一次,她居然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責我。
「啊」僵持之際,白燭川突然驚叫一聲。
轉頭看去,他正渾身顫抖,臉色蒼白,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血好多血!我好害怕,柔柔,我好害怕。
」白燭川無力的倒在紀柔柔懷裡,眼睛裡泛起水光,無辜又可憐。
而紀柔柔,一臉心疼地摟著白燭川,手還輕輕拍著,溫柔安撫。
「燭川別怕,你暈血,我帶你先去休息。
」她護著白燭川慢慢離開,反倒是無視了受傷嚴重的我。
而紀家姐姐紀婉婉,一臉擔憂的目送著他們二人離開,不放心的交代了一句:「照顧好燭川。
」轉頭再看向我,血還在往外湧,痛感讓我呼吸都加重。
她嘆了一口氣,伸手替我擦乾了嘴唇鮮血。
「時序,燭川無依無靠,已經夠可憐了,你就算再不懂事,再任性,也不該對他下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