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的哥,年輕的他。
我不過是兩個都愛罷了。”
霍紫菱時常和朋友這樣打趣,但我一直被矇在鼓裡。
直到國慶時的家庭聚會,我才發現妻子的秘密。
我一直覺得妻子和她男鄰居關係親密。
但沒想到這是她的“白月光情哥哥”。
她不僅把我當成替身,還想要我給她的白月光捐腎。
後來,為了不妨礙他們的愛情,我選擇了離婚。
結果,誰也沒想到,一向高傲如她,卻哭著求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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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屏幕裡纏綿親吻的男女。
我心臟裡陣陣刺痛傳來,只能手足無措地呆楞在原地。
監控裡的是我的妻子和她的男鄰居顧宴青。
顧家父母常年在國外,老丈人家霍家就對顧宴青十分照顧,經常邀請他參加家庭聚會。
我以為妻子霍紫菱跟鄰居顧宴青只是青梅竹馬,沒想到他們不是一般的青梅竹馬,是可以接吻的青梅竹馬。
他們肆無忌憚在老宅熱吻,毫不避諱傭人和霍家父母目光。
我才知道我這三年的婚姻就是一個笑話。
“姑爺,你找到小姐的耳環了嗎?”傭人開口詢問。
我儘量擠出得體的笑容,控制著自己的聲音不要顫抖:“嗯。”
找到了,她的耳環是她和顧宴青熱吻時掉在沙發上。
如果不是她的耳環消失,我根本不會想起來查看監控。
我也根本不會看到,一向在我面前一臉冷傲的她,在別人的懷裡就是難纏的小貓咪。
拿著她精美的耳環,我藉口為她戴上靠近她。
看到她脖子上有著星星點點紅痕,我才終於相信事實。
霍紫菱輕推我的身體,語氣裡滿含不耐:“家裡人都還在呢。”
她可以在眾人眼前和顧宴青熱吻,但不能讓我親近。
我真的是她的丈夫嗎?
顧宴青正坐在對面看著我們,滿臉的病容,他突然一咳嗽。
他一直生病,常年服藥,像個男版“病西施”。
霍紫菱輕撫他的後背,滿臉的著急:“宴青哥,你沒事吧?”
她對我從來沒有這樣的神情。
她的胃一直不太好,還在談戀愛時,我已經為她洗手做羹飯。
她看見我傷口流血,也只是淡淡地說:“湯還不錯。”
我以為她就是這樣冷情冷性的人。
原來是我在她心中不太重要。
循規蹈矩的完成每月聚餐,在離開老宅時,我看見家庭合照。
他們四個人明晃晃的笑容,明明我才是霍紫菱的丈夫,已經結婚三年上面卻沒有我,他們和顧宴青更像一家人。
我怎麼現在才發現我是這樣多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