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箱子默默回到屬於原本屬於我和顧景煜的臥室,沒理這兩個人,快速的洗漱完,出來時,他並沒有回來。
這個房子是個三室,不知道他睡在哪裡了。
剛準備睡下,打開床頭櫃抽屜拿充電器時確看到了我們常用的計生用品,那本應該完整的包裝,被拆開了。
我腦海嗡地一聲,我不確定自己的記憶是否準確,但是最壞的那個結果已經在我腦海中先入為主。
我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想象力。
我衝進廁所,抱著馬桶吐了出來。
本來就不舒服的腸胃就此開了口,幾乎是吐到沒有東西可吐的時候才停下。
我拿起手機,給我媽發了條短信,“媽,我決定聽你的話回家相親了,辦完離職就走。”
我原本就不屬於這裡,只是大學在這裡讀,又因為和顧景煜戀愛留在了這裡,工作在這裡。
家裡是一直不願意的,我家就我一個孩子,當父母的自然希望我能距離他們能夠近一點。
到底還是年輕,我抱著愛情最大的想法執意留在了這裡,父母的小廠我不繼承,在這裡陪著顧景煜苦哈哈的創業。
拗不過我,爸媽只能同意,但是戀愛談了好幾年,爸媽提出早點把男友帶回家,把婚事定下來時,顧景煜卻藉口滿滿。
不是說自己還不夠好,就是讓我再等等。
似乎意識到了不對,爸爸前幾天打來電話還開玩笑地說起小時候訂過的娃娃親,試探著讓我回家繼承家業,也好離他們近一點。
我明白他們的意思。
在林悅出現之前,我也覺得我們情比金堅,雖然他的創業沒有任何起色,我還是努力幫助他牽線搭橋,我以為他是因為家事的原因,等他事業有成了就會見我父母,和我結婚。
一切都是我自以為是的想象,我沒等到那一天,卻等到了他帶著這個所謂的小師妹進門。
“她是工作室新來的,還是我同系的師妹。
她沒找到合適的房子,我就讓她暫時搬到咱家住了,你別介意。”
都這麼說了我還能怎麼辦。
沒想到這個所謂的暫住,就是三個月時間。
不僅客人變成了常住,還把我自己住成了外人。
原本是為了生活舒服我租的三室一廳,特意將其中一個臥室改成了球球住的,有一整個空間是獨屬於貓的,我在那間屋裡買了很大的貓爬架供球球玩,卻在林悅住進來之後被拆掉了。
那時候顧景煜這樣說的,“她是客人,有客人來咱們總是膩乎再一起也不方便,就這樣一人一間正好。”
那時候我也納悶為什麼情侶因為一個舍友的加入就要分開住了,但是還是按照他說的那樣做了。
從林悅搬進來開始,顧景煜就對她多加照顧,慢慢冷落了作為女朋友的我。
林悅也從一開始的小心試探,變得愈加大膽,後來幾乎是明著挑釁我。
那時候我跟顧景煜提過,他只說是我胡思亂想了,要多給他一些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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