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地從包裡拿出餅乾墊墊肚子後,沈心月走出公司大樓,好巧不巧她剛好看見站在一旁的蘇念。
本想直接走開的沈心月卻被身後的聲音叫住,“沈小姐!一起走吧。”
沈心月本能地想拒絕,卻在看見熟悉的黑色轎車時將拒絕的話吞進了肚子裡。
蘇念熟練地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而駕駛座的厲硯時再看到沈心月後,眼裡閃過一絲詫異。
看了眼手機,已經快接近九點了,厲硯時的別墅在郊區不好打車,沈心月猶豫兩秒後上了後座。
車上的氣氛有些詭異,蘇念忽然開口,“沈小姐,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是硯時的朋友,今天的事你不會介意吧?”朋友?沈心月本能地看了厲硯時一眼,發現男人並沒有反駁,似乎默認了這種說法。
收回目光,沈心月輕聲回答,“嗯,沒事。”
原來在他的心裡,她們只是朋友啊。
又或者說厲硯時不想讓蘇念知道他們的關係。
胃一陣一陣的痙攣,讓沈心月臉色有些發白,但這卻遠遠比不上心口泛起的疼痛。
氣氛有一瞬間的沉默,緊接著,蘇念開始不停地說著她和厲硯時大學時期的回憶。
當蘇念說到厲硯時大學幾乎天天給自己送早餐的時候,男人有些心虛地看了一眼後座的沈心月。
發現她閉著眼睛休息,心裡悄悄地鬆了一口氣。
而蘇念所說的一切,沈心月聽得一字不落,原來他們曾經有那麼多的美好回憶。
將蘇念送到目的地後,車上只剩下了沈心月和厲硯時兩人,為了打破沉默男人率先開口,“心月,蘇唸的脾氣就是這樣的,你別跟她介意。
我和她,只是朋友之間的互相幫助而已,她剛剛回國一切都還需要適應。”
又是朋友?厲硯時,你的朋友還真多啊!身體的不適讓沈心月不想多說,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就沒再說話。
既然厲硯時覺得是朋友,那就是朋友吧。
翌日,沈心月是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吵醒的,“喂?沈小姐您好,我是市醫院腎內科的護士,您弟弟沈盛元的腎源匹配到了!”護士的聲音帶著公式化的平靜,但這句話聽在沈心月的耳朵裡,卻宛如天籟。
弟弟有救了!三年了,她等了整整三年!“沈小姐?沈小姐您還在聽嗎?”“在聽!”沈心月哽咽著,努力控制住顫抖的聲音,“請問什麼時候可以手術?”“下週就可以安排手術,請您儘快來醫院辦理相關手續。”
“好,我馬上就來!”掛斷電話,沈心月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三年了,她終於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她快速地收拾好後就直奔醫院,病房裡,弟弟沈盛元臉色蒼白地躺在病床上,父親沈輝則安靜地坐在一旁,臉色蠟黃,眼神黯淡。
沈心月上前激動地抓住弟弟的手,聲音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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