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只剩我和陸重,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對我的痛苦視若無睹,漠然問:“找我幹什麼?我緩過那一陣宮縮和心悸,語氣虛浮:“我”我猶豫了一下,低聲說:“我身體不太舒服,能不能讓醫生給我治療,讓我至少挺到八個月之後”“白日做夢。”
他無情地打斷我,語氣毫無起伏。
我苦笑,明知是這個結果。
我沒有力氣站起來,只得去拉他的手,“醫生說,這是個女孩你能不能看在女兒的份上,救救她?我知道你恨我,恨顧家”我低下頭,聲音小下去,“但你女兒是無辜的啊!”話音未落,他一把丟開我的手,猛地鉗住我的下巴,陰鷙的雙眼溢出濃濃恨意,“顧輓歌,你是有多恬不知恥,才會說出這種話。
在你肚子里長大的種,也配做我陸重的孩子?”我心中驚懼,再想碰他的手,卻不敢。
他的話如利刃,刺進我心口的同時,連腹部也傳來一陣絞痛。
忽地,他幾乎是將我拖拽起來,進了書房,將我按在書桌上,讓我正對著相框裡的照片。
那一張一家五口的溫馨合照。
陸重排行為二,本來有位大哥,還有個妹妹。
“想讓我救你和你的種,你先問問我父母和兄妹答不答應。”
“我爸破產被陷害死在監獄,次日我哥開車帶著我媽和我妹就出了車禍,你親自去問問你爸媽,他們幹過什麼?”“你和你的種兩條賤命,加上你父母,都死不足惜!”“我要的就是你們全家生不如死,你還妄想我救你?”陸重掐著我的脖子,一字一頓說,“顧輓歌,我不可能讓你死得太輕鬆。”
我雙手死死按著桌面,眼淚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情急之下,“你知道的,我不會,我沒有不是我做的”陸重沉吟片刻,“那你給個能說服我的理由。”
“我”陸重給了我機會,但我不能說。
他送了我一個字:“滾。”
陸重讓人把我送回了郊區的別墅。
我跟陸重也是相愛過的,也許是被愛的人背叛,他才會恨得如此刻骨。
陸重曾是天之驕子,生性不羈,行事張狂,從來都是隻有他整別人的份,沒有誰敢玩弄他。
有點勇氣的女人對他趨之若鶩,規矩女孩們對他望而卻步。
他身邊總是不缺女人的。
頭回愛上一個女人,甚至許諾娶她,最後竟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場。
有一段時間,A市的上流圈子裡流傳著一段謠言,說是陸重身邊出現了一個女人,讓紈絝公子收了心,卯足了心思在那女人身上。
那女人的身份被曝光,她叫顧輓歌。
家中經營著一家瀕臨破產的地產公司,都說她接近陸重是別有用心,只是為了利用陸重,讓陸家給顧家注資,挽救公司。
但陸重似乎並不在意。
甚至為了製造偶遇,不惜讓多位上市公司老總作陪演戲,送項目給那女人家裡即將破產的小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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