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侯府老夫人看诊的时候,只因老夫人握着我的手夸了我几句。
惹顾辞心上人哭了一场。
他便狠心命人用针戳烂了我行医的手。
“虞浅,你不过是个卑贱的医女,真以为讨我娘开心,就能嫁入侯府了?”“就算是你跟我有过一夜欢好,顶多算个妾,只有慕瑶才会是我的正妻!”我拼命摇头,告诉他我没这样的非分之想。
可顾辞丝毫不听,一脚把我踹进乞丐窝。
那群乞丐像野兽一样扑过来。
最后是我咬破了舌头,取出血液里的毒药,才逃出生天。
我遍体鳞伤的回到医馆,看到眼盲的兄长强撑着身体在门口等我回来。
忍不住眼眶一热,我拢好衣服,握住兄长的手。
“哥,我想好了,我愿意嫁给城东的秀才。”
1眼盲的兄长听到这话,顿时激动的咳嗽起来。
“浅浅,你怎么突然想通了?”他急切的握住我的手,“是不是顾世子他欺负你了?”我红着眼摇头。
“没什么,是我想开了。”
从前我一直放不下顾辞,才耽误到现在。
如今,我彻底死心了。
我给兄长煎好了药端上来。
“兄长,等你喝了药,咱们就去一趟积英巷,把那套宅子还给侯府顾家。”
兄长激动的点头,我却遥望着顾府方向,陷入回忆。
那套房子,是顾辞三个月前送来的“纳妾礼”。
阿娘在世,她和侯府老夫人是手帕之交,为我和侯府世子顾辞指腹为婚。
我和顾辞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小时候他爱我护我,说将来要建造一座金宅子将我明媒正娶回家。
我虽为医女,他也不嫌弃我的身份。
父母双亡,他也不曾嫌弃我的身世。
在我十五岁的花灯节那晚,他把倾慕我的心事写在花灯里,脸红羞怯的说,“浅浅,等我来娶你。”
直到他遇到慕瑶。
那个像月光一样,闯入他心头的姑娘。
从那以后一切都变了。
他不再经常来医馆找我,也不再给我做好看的花灯。
而是日日跟在慕瑶身后,成了她的护花使者。
他不惜忤逆侯夫人,也要同我退婚。
我失落的看着他们成双成对经过。
只在心里安慰自己——没关系,既然顾辞不是我的良人,那我不要了。
却不想风雨交加的那一夜,顾辞踉踉跄跄的倒在了医馆门口。
是我于心不忍,才把他扶进去,诊治后发现,他被人下了烈性毒。
等我开好方子替他抓药时。
顾辞却醒了,从身后扑倒我。
他如同野兽一般发狠,把我压在身下。
任凭我怎样挣脱,都无法推开中了药的他。
一夜缠绵醒来。
顾辞却脸色阴沉的盯着我。
“虞浅,为了嫁入侯府,你居然如此不择手段,连这样恶心的爬床招数都能想的出来!”我想要解释,他却冷笑不止。
“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想献身,那本世子就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