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卻求他們,說傅尊和蘇哲對我好,希望他們能幫忙。
結果,卻幫出來兩個孽來。
他們就這樣,把酒精過敏的我,丟在了餐廳的包間。
我有了窒息的感覺,意識也開始模糊。
難道,我要死了嗎?我用了最後的力氣,咬在自己嘴唇上,這才清醒了一些。
然後找到了手機,剛剛要撥出去,卻有人將電話打了過來,是許流年。
“查我定位,我要死了。”
我說完後,意識便更模糊了。
然後就聽到電話那面許流年大喊:“立刻查江晚位置,快!”2再醒來時,我人在醫院。
睜開眼,便看到身高一九五的許流年,坐在一張很小的椅子上。
他睡著了,睫毛很長。
因為睡姿不好,他還打呼了。
我輕輕叫了聲:“許流年”然後我聽到自己的嗓音,變得沙沙的。
我很害怕,如果因為酒精過敏壞了嗓子,那以後還怎麼唱歌了?然後,我就哭了。
許流年醒了過來,看到我在哭,忙擔憂又心疼的問:“哪裡不舒服嗎?”我搖頭,想要假裝堅強,卻還是忍不住哭:“我嗓子是不是廢了?”許流年搖頭:“放心,我問過醫生了,休息幾天就會好。”
這我才鬆了一口氣。
許流年看了看時間,又說:“叔叔阿姨馬上就來了,我就先回去了,公司還有很重要的合約要籤,甲方正在等我。”
我點點頭:“謝謝你。”
病房內,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現在的我,腦子裡面想的,都是與傅尊和蘇哲的過往。
我是創作型歌手出道,後客串了幾部爆火劇,以初戀臉出圈。
在很長一段時間,我都被譽為國民初戀。
我保持著每年一張原創專輯,以及至少三部劇的狀態,奮戰在娛樂圈,因為這是我所熱愛的事業。
而令我困擾的是,我的兩個竹馬,幾乎每日對我的高調示愛。
傅尊與蘇哲,是我二十五年人生中,從未缺席過的竹馬。
當初他們兩家瀕臨破產,是我爸媽幫了忙。
從那後,他們對我更好了。
他們對我所說最多的一句話,便是他們可以為我付出生命。
後來我進入娛樂圈,他們更是為我保駕護航。
傅尊創建了唱片公司,蘇哲創建了演藝公司,而且只簽了我一個人。
但同時,我也讓他們賺了個盆滿缽滿。
他們對我的好,我都記在心裡。
可即便他們沒做這些,以我的家世,也可以為我做這些。
而他們似乎也變了樣子,從前我們做事情都是從感情出發,而現在他們更像是施恩者。
尤其是我的助理林淺淺,在我參加綜藝時踩著我出道後,他們對林淺淺的偏愛越來越多了。
當初錄製綜藝,我吃飯時不小心把被子碰掉了,結果林淺淺立刻跑進鏡頭內,跪在我面前打掃碎玻璃,然後還哭的很可憐。
節目組搞事情,事後問林淺淺為什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