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萱有些猶豫,又被白芷拉扯了一下,「她剛剛能順水推舟不促成你婚事的時候,她可沒心軟。
」張明萱目光堅定起來,將我衣襟扯爛又給馬伕一筆銀子,叮囑他「好好」照顧我。
「母親,這就是你的報應。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馬伕見四下無人,房中只有我中藥後粗喘的聲音後,他放下銀兩打開窗戶,肅王從外面翻了進來。
我原本握緊了簪子想同馬伕不死不休,如今看見死對頭反而心裡放鬆了些。
「怎麼,你就這麼放心我?」馬伕此時已經跳窗先走,面對眼睛一片水光的我,肅王扯起了嘴角,慢條斯理的解開自己的衣帶。
灼熱的吻從嘴角到肩膀。
我瞳孔渙散,感覺最近的事情都不如這個讓我來的更加震撼。
伸手要擋,又被對方強行按壓下去,被迫十指緊扣。
外面傳來淅淅索索的聲音,為首的是我女兒和白芷。
她們帶著一群貴婦人往這邊走,我聽到張明萱哭著說,我好像生病了,求長公主找大夫過來醫治我。
聽聲音似乎整個宴會的貴夫人都來了。
好歹毒的心。
肅王俯下身,輕輕的在我唇邊咬了一口,語氣半真半假的抱怨,「怎麼來的這麼快。
」下一秒,門被拍響。
長公主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清雲,我們就先進來囉。
」8長公主敲門半天沒聽見動靜,再加上張明萱急切的催促,她只好打算直接將門推開。
不曾想肅王從裡面走了出來。
「皇姐,你來我午睡的院子做什麼?」肅王衣衫都沒收拾整齊,敞開的衣襟露出一點肉色,讓其他閨中小姐夫人們都羞紅了臉。
但配合著他的身份,又讓人生起不了一點慾念。
畢竟肅王在京中的名聲是可不算太好,當年對方在沙場上以一敵百,回京的路上血腥味十里開外都能聞到味道。
最關鍵的是,他克妻。
我從窗外狼狽的跳下去,躲在牆後面觀察這一切。
長公主將事情和盤托出,張明萱適當跪下懇求王爺開路,讓大夫進去看看她母親。
「我說了這是我的院子,我沒見過你母親。
」「求王爺成全我的孝心,求王爺放人,我親手將母親帶進去休息,我定然不會弄錯。
」張明萱哭哭啼啼。
一口咬定我就在房間,懇請肅王讓大夫進去幫我治病,儼然要為母冒犯王爺,直接衝進門的姿態。
我沒有錯過白芷臉上的淺笑,這時代和世道對女人有諸多的不公平,如果我同肅王在一屋的消息傳出去,我必然被討伐。
嚴重點會被要求自戕。
但她們真是低估我同公主府的關係了。
我伸手讓一旁的丫鬟過來,耳語了幾句,讓她去見那些人。
隨後丫鬟在焦灼的局面中解圍,「少夫人聽聞這邊吵嚷,派我過來詢問是何事,可是找王夫人?」從前是叫侯府夫人,如今和離了,叫我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