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完全可以将死狗扔出去,但我没这么做。
我很好奇,在她们宝贝女儿和狗儿子之间,他们究竟会怎么选择?毫无意外的,他们并没有像打我那样去打谢婉莹,反而怕她吓到不停的安抚她。
看,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小时候,我曾想不明白,同样都是女儿,我和谢婉莹还有着同一张脸,为什么爸妈就喜欢她不喜欢我呢?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在我们出生时,爸妈找了个算命的给我们起名,那算命的说我八字和爸妈不合,农历十五出生,注定是克夫克子克全家的命。
开始他们倒也是半信半疑,可恰好我出生后没多久就爆发了金融危机,我爸的公司倒闭了,失业的茫然让他将所有的过错都怪到了我的身上。
他们想把我给人,可那些亲戚知道后谁都不愿意要我,最后还是外婆收留了我。
在我三岁那年,外婆也去世了,我又回到了这里。
爸妈厌恶我,给我改名谢枣夭期盼我早死,又让我住储物间,吃残羹剩饭,穿妹妹不要的剩衣服,甚至还将家里的家务活扔给我做。
三岁,小小的我拿不动拖把,只能跪在地上手拿着抹布一点点的擦干净。
我曾天真的想过,如果我和妹妹什么都一样,爸爸妈妈会突然像喜欢妹妹那样喜欢我了呢?我学着谢婉莹哭闹,撒娇,可换来的是更用力的虐打和谩骂。
现在想想,这想法还真是傻的可笑。
不被爱的人,永远都不可能得到偏爱。
重生的这一夜,我已经想得很明白。
既然不想做别人的鱼肉,那就想办法逃离这个鬼地方。
而我现阶段能做的,就只有好好学习。
重来一次,我再也不要被这样偏心的父母毁了我的人生!虽说爸妈不爱我,可因为国家的九年义务教育他们也不得不送我去上学。
这一世,我在学校异常努力。
从小学我就开始卷,白天在学校埋头苦读,晚上回到家就用捡破烂换来的小手电筒挑灯夜读。
我的成绩一直居高不下,稳坐年级第一。
可反观谢婉莹就不行了,虽说不到垫底的地步,但却只能在中等徘徊。
一开始她倒也没什么,毕竟在她眼里,我学习再好也只是个扫把星,流浪狗而已。
可老师同学接二连三的比较,让她渐渐生了不满。
等到六年级下半学期时,她终于坐不住,带着几个学校里的混蛋孩子来找我了。
“谢枣夭,你站住!”上辈子,谢婉莹倒是没这么早霸凌我,只是带着人孤立我,到处宣扬我是扫把星的事情。
所以,对她这次来找我,我还真是好奇了。
“你想做什么?”我问。
谢婉莹笑了:“没什么,我当然带着朋友来和你一起玩儿啊。”
“我还要学习,没空陪你玩儿。”
我绕过她就要走,可下一秒那几个人就上来把我按到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