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冰冷疏離的靳言,現在眼珠都氣的猩紅。
「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是怎麼從悅瀾灣到的學校」
他怎麼知道我的行蹤?跟蹤我嗎?
「放開我,我們已經分手了。
」
我用力掙脫「你弄疼我了靳言,是你放不下宋暖,現在又來發什麼瘋?」
「不許說我們分手!我們沒有分手!」
靳言的臉色越發陰沉,像極了一個抓妻子出軌的怨夫。
此情此景,如果不是我親身經歷,我還真會以為是我渣了靳言。
「呦,現在演什麼偶像劇呢?」
現在是下課,靳言和我的爭執吸引了一大片學生圍觀。
誰不想看這種疑似渣女出軌的八卦?
「什麼呀,我可是有一手消息。
」為首的女生理了理頭髮得意洋洋。
「據說是林菀是我們學校唯一一個拿到決賽資格的人,我猜肯定是陪睡拿的啦,不然靳少爺怎麼會氣成這樣?」
明明是最惡毒的汙衊,圍觀的學生們卻聽得津津有味。
頓時各種不懷好意的眼神就開始打量我。
「我說林菀,你好不容易攀靳言還不滿足呀,居然還要自甘墮落陪老男人!」
「嘖嘖嘖,不好說,林菀爸媽早逝,說不定人家“缺父愛”呢」
昔日的團支書王琴滿是惡意的中傷我,可是,我們不是朋友嗎?
我臉色煞白不敢置信。
我十五歲中考前夕父母病逝,但是他們在時,也非常愛我。
失去父母是我一生之痛,現在成了好友扎向我的利刃,
「琴琴,我們是好朋友我才告訴你的」
「別人不知道我的努力,你也不相信我嗎?」
「誰和你是朋友?我可沒這種愛慕虛榮還出軌的朋友」
王琴神色有些不自然,眼神偷偷看著靳言。
為什麼會這樣?
一夜之間,眾叛親離。
男朋友背叛我,好朋友中傷我。
淚流滿面,渾身顫抖。
靳言看我這副狼狽樣,居然心情頗好的彎了彎嘴角。
當然,此刻他的笑容對我而言無異於魔鬼。
甚至有討好靳言的人過來,大著膽子想推搡我。
「賤女人居然敢綠靳少,真是活膩歪了。
」
「如果你乖乖聽話,那我」,靳言剛開口就被一道清越男聲打斷。
「能拿到決賽資格的物理新秀,A大就是這樣對待的嗎?」
季宴禮不知何時長身玉立擋在我面前,恍若芝蘭玉樹。
「嘖,怪不得林菀出軌,這姦夫看起來比靳少更帥啊,這狐狸精真是噁心。
」
王琴用又嫉妒又陰毒的眼神看著我。
「喂,帥哥,你可別被人騙了,這林菀決賽資格可是靠的出軌陪睡!」
有女同學自詡打抱不平的舉報我,生怕季宴禮是被我哄騙的純情富二代。
「是嗎?但菀菀如果願意和我在一起,我照樣甘之若飴。
」
季宴禮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居然挑眉一笑。
我看他這種時候居然開玩笑,心裡急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