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不喜欢我,为什么?明明我们有那么多相似之处,就连吃牛肉都要沾醋。”
他的话让我忍不住微微偏头看他。
我一直都很奇怪陆心月每次为我夹牛肉时为什么要蘸醋?她曾经跟我解释这样好吃,可我一直都吃不惯。
现在看来那也是借口,沾醋不过是她把对顾沉的习惯延续到了我身上。
胃里泛起酸胀感,我恶心的想吐。
可顾沉依旧喋喋不休。
“况且,弟弟难道不觉得我们长得很像吗?”这一句话彻底击溃了我所有的防线,我强装的坚强与体面,在一瞬间瓦解。
“是吗?那还挺巧的,我还有事,不奉陪了。”
撞开他的肩膀,我落荒而逃。
回到包房,感觉手脚冰凉的我灌了杯白酒才觉得暖和过来。
同事们哄闹着让我唱一首,我正要选歌,包房的门被大力推开。
陆心月满身怒火的冲过来,当着一包房人的面狠狠给了我一耳光。
“李一飞,你明明知道顾沉学长有胃病,怎么还敢拿酒灌他的?”“医院的事我说过回去会给你解释,你至于这么小心眼来报复他吗?你现在心怎么这么毒?”这是我头一次被打。
脸上火辣辣的痛感一直蔓延到心头。
同事们都看着我们,无措的不知道该不该上来劝慰。
我叹了口气,刚想解释,她就猛地拽住我往外拉。
“走,你现在必须跟我去给顾学长道歉。”
我措不及防,被扯的一个趔趄,腿撞在桌子的尖角上。
她却不管不顾,依旧拉着我往外走。
我歉意的跟同事打了个招呼,一瘸一拐的跟着她走出去。
另一间包房里,顾沉躺在沙发上,手死死的按住腹部,满头汗水。
陆心月的闺蜜正将他围了一圈,嘘寒问暖。
看见我,个个脸色都不是太好。
陆心月将我往他面前一甩,“看看你干的好事。”
顾沉见此,有气无力道:“心月,我跟一飞弟弟是正常社交,男人之间,喝两杯聊聊,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你怪他干嘛?”陆心月跺脚坐到他身边,“你就是心善觉得全世界都没坏人,谁正常喝酒几种酒混着喝?这不存心害人吗?正常的话,他怎么不喝?”“算了。”
我看着顾沉将手放到陆心月的手背上,满心嘲讽,突然笑出了声。
“我跟他喝酒?证据呢?你这样不问缘由地给我下结论,并且对我动手,有没有考虑过这对我来说并不公正?”陆心月脸色更沉了,指着包房里的其她人道:“你的意思是学长在冤枉你?可你问问这里的其她人,谁不了解学长的品行,他用得着冤枉你吗?冤枉你图什么?”其她几人连忙附和。
“对,一飞,你自己做错事就算了,没必要冤枉顾学长。”
“对啊,顾学长从来不是撒谎的人。”
我定定的看着陆心月,心头酸楚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