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态度让她脑海中不由再次浮现男人清冷的身影。
余晚晚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她旁边,凑过头来毫无边界感看她的手机内容。
“雅雅,你看婚纱干什么?”她好奇又警惕地问。
周瑾和周寒川猛地回头看她,两人异口同声地问:“婚纱?谁穿?”江知雅皱眉,不着痕迹躲开余晚晚的视线,把手机往身体内侧扣了扣。
她暂时还不想让这三人知道自己要结婚的事情,虽说是联姻,但女孩子一生中只有一次的婚礼,她还是想顺顺利利完成。
更何况按照她和周瑾,周寒川越来越冷淡的关系,估计连朋友都算不上,结婚也没必要邀请他们了。
“没什么,朋友要结婚了,问问我哪件婚纱好看。”
余晚晚松了口气。
只要江知雅别再来和她抢周瑾和周寒川什么都好说。
她仿佛看不到江知雅对她的厌恶和疏远,柔柔地笑着再次凑近。
“哪个朋友结婚啊,我也想看看,你能带我一起去参加吗?”江知雅想不通余晚晚这个人的大脑是什么组成了,似乎天生就不会看人脸色。
她一向不惯着余晚晚,后退一步和她拉开距离,礼貌疏离地拒绝,“不能,我们不熟,你要是实在想参加婚礼,去婚庆酒店随便交个份子钱就可以进去。”
当着周瑾和周寒川的面,江知雅一点面子也不给她留。
余晚晚一张脸青了又白,眼圈瞬间就红了,委屈地像只可怜的小白兔无声地求助身旁两个男人。
周寒川脾气不好,喜欢一个人就打心底里护着,每次都最忍不住气。
他沉着脸提醒:“江知雅,昨天怎么和你说的都忘了吗,闹什么!”江知雅不想和他争论这些没用的,一直到了佛寺的山脚下,她都没有再说话。
这座佛寺矗立在半山腰,远离城市喧嚣,四周宁静。
他们几人踏过一节节台阶,到了佛殿内虔诚地上了几炷香。
一旁的主持认出江知雅是好多年前那个一步一跪来祈福的女孩,双手合十道。
“施主,不知您当年所求平安之人是否如愿。”
江知雅回了一礼,平静地点了点头。
“他就在这。”
“但这次,我不是来还愿的。”
主持深远的眸子看了几人一会,不禁叹气。
“孽缘啊”周瑾皱着眉问:“主持,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主持欲言又止,“施主,能否借一步说话?”周瑾点头,起身让周寒川跟着主持一起去了偏殿,只留余晚晚和江知雅在正殿。
江知雅闭着眼跪在团蒲上,这一次,她求得是自己平安。
“呦,这不是江知雅吗?”“看起来消瘦了不少,是不是周瑾和周寒川有了新欢,你食不下咽啊。”
江知雅睁眼,发现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几个人。
他们都是周寒川和周瑾圈里的,平日里为周家两兄弟马首是瞻,之前江知雅有两人护着,他们对她都是毕恭毕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