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等着。”
顾磊那句“闹太大”还没说出口,就被季时野打断。
一屋子人撤了个干干净净。
“跟我吃个饭,就这么不情愿?”季时野把沈禾牢牢按在玻璃上,愣是没让人起来。
“如果你需要陪酒女,那你找错人了。”
沈禾仰着脸,气势丝毫不弱。
“我不找陪酒女,但我现在不开心,需要你哄。”
季时野一把将沈禾按在裤子上。
沈禾挣扎着躲开。
季时野也不急,他居然就这么松了手,看沈禾踉跄起身要跑,才拿手机打了个电话。
“陈院长,上次我托你多关照的病人,药先断了吧。”
说完,季时野好整以暇的坐在位置上,挑眉看沈禾。
沈禾的脸白了一瞬,难以置信的回头看着季时野。
“我母亲的药没花你一分钱,你凭什么说断就断!”
“因为我姓季,”季时野笑笑,“只要我想,不止这家医院,整个京都都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敢给你母亲治疗,当然,你也可以带她离开京都,但据我所知,她的身体情况连在本市转院都极为困难。”
“沈禾,我本想图个你情我愿,但既然你不愿意,我也可以只要人。”
沈禾恶狠狠的盯着季时野,走向他的每一步都有千斤重。
她闭着眼跪了下去。
结束的时候,沈禾直接吐了血,喉咙生疼,但心似乎已经麻木了。
她不能反抗,不能跑,也不能死,只能做一具属于季时野的行尸走肉。
沈禾发着烧出门上班。
她最近在跟一个骚扰案,被告有钱有权,还是个惯犯,事发之后把证据处理的干干净净,立不了案,只能走诉讼,但之前的一审已经败诉了,所有人都觉得没希望的时候,沈禾免费接下了这个案子。
受害人还在读书,父母不在身边,小姑娘几乎快把沈禾当成救世主,她今天本来可以请假,但还是想早点把案子处理完,小姑娘马上就要考试了,沈禾不想把案子拖到那个时候。
母亲去世后,帮当事人打赢官司几乎成了沈禾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只有忙起来,她才能短暂的从季时野带给她的阴影里解脱。
沈禾也想过死,但季时野当着她的面挖了她母亲的坟,把骨灰拿了出来。
“季时野!你还是不是人!”沈禾当时崩溃的哭喊,却被季时野牢牢锁在怀里,动弹不得。
“跟我结婚,否则你知道后果。”
季时野说。
起初沈禾是没妥协的,她准备了充足的证据,把季时野告上了法庭。
案子比她想象的要顺利的多,季时野结案就归还了骨灰,后来沈禾才发现,他只给了一半。
沈禾单纯的活了二十几年,她相信世界非黑即白,相信法律会惩罚每一个坏人,直到她遇到了季时野。
她拿季时野没有一点办法,只能委曲求全和季时野结了婚。
沈禾刚做到工位上没多久,前台说有人找。
沈禾以为是当事人,出去一看才知道,是许娇娇。
那个昨天在季时野家留下内衣的女人,季时野的发小。
许娇娇和沈禾坐在会客区,许娇娇神情轻蔑的打量沈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