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夏國的嫡長公主,卻愛慕自己的繼兄太子哥哥戰野。
我自知這份愛是不為人道,便把此事埋藏於心。
沒想到被皇弟發現,將此事告知父皇,隔牆有耳,宮裡內外傳得沸沸揚揚,我被釘在恥辱柱上。
父皇罵我,我讓大夏國顏面掃地,要廢除我的封號。
而我心儀的太子哥哥,從那之後對我越發冷淡。
他提議要把我送到大夏國做質子,讓我長長教訓。
五年後,太子哥哥繼承皇位,把我接回朝。
他端坐在朝堂上:“夜櫻,你可知錯?”
我趕緊跪拜在地上,姿態卑微到塵埃裡。
“夜櫻知錯,以後絕不會有非分之想!”
戰野誇我終於懂禮數。
後來他看到我滿身吻痕,隱藏在面紗下的臉刻著的妓字時,他才知道我這五年來一直在敵國接客。
他為我殺紅了眼。
在敵國當質子五年,我每天都生不如死。
戰野登基前,終於捨得派人來接我回朝。
“都五年了,我想夜櫻應該學乖,不會再胡作非為,登基前把她接回來吧!”
戰野對著親信暗衛吩咐。
當暗衛來接我時,我剛招待完燕國士兵,他一臉滿足地提起褲子從我的房間離開,與對面進來的暗衛撞了個正著。
暗衛一臉嫌棄地盯著衣裳不整的我,只要不是傻子都明白我剛剛在做什麼。
“公主殿下,虧陛下還以為你變乖了,派屬下親自過來護送你回國,可是沒想到你不僅沒有學乖,反而獻身給燕國士兵。”
“你可是大夏國的嫡長公主,居然恬不知恥地輪為軍妓!”
“你看看你自己,哪還有當年的矜貴典雅,還在臉上刻了一個妓字,簡直就是羞辱自己的國家。”
我披上破破爛爛的衣裳,默不作聲地戴上面紗。
若是換作以前,一個小小的暗衛敢對我大呼小叫,我定拔刀將他殺之。
穿好衣裳後,我走了過去不敢反駁他。
我已不再是當年高高在上的矜貴公主,現如今的我,早就跟軍妓沒有分別。
想起剛到燕國做質子時,監督我的那些士兵,趁夜喝醉酒,將我欺壓在身下,以此來發洩他們的獸慾。
我出手反抗,戰野也曾教過我一些身手,可是寡不敵眾,他們把我摁在地上,淫穢地撕扯我身上的衣裳,無論我怎麼哀求,他們也不肯停下手裡動作。
“來到燕國當質子,那就是被拋棄了,還裝什麼矜貴,老實點,讓哥幾個樂呵樂呵!”
“我們還沒償過公主的滋味呢!性子真烈,老子喜歡。”
他們每說一句話,我就多加一份恐慌與羞恥。
他們也的確說對一點,去當質子的,沒有一個能好好地活著回去。
死了便無人問津。
每個看守我的士兵,都可以隨意進去欺辱我,知道我會些功夫,就打斷我的一隻手。
因為我性子剛烈,不堪承受非人的待遇。
我以為戰野只是嚇唬我,過了不久就會來接我回家。
可是我等了又等,盼了又盼,始終沒有看到來接我的人出現。
而那些士兵因為我的不配合,便把我綁在外面的木柱子上,餓了三天三夜,還拿起鞭子把我打得皮開肉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