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在高速突然腹痛难忍,我发疯一般驱车赶往现场。
她说是低血糖,实际上是剧烈运动导致了流产。
我不吵不闹,照顾她出院后,就连夜搬走。
断崖式分手后,朋友问我:
“你跪舔她三年,怎么舍得放手?”
我嗤笑:“白霜那种娇艳的花朵玩玩还行,真结婚我不得头顶一片青青大草原?”
身后突然传来熟悉又怨恨的声音。
“再怀一个你的不就行了吗?”
拿着保温桶到医院。
远远的就看到一个穿着潮流,戴着耳钉的男人在门口懒洋洋的抽烟。
片刻后,他提着一个爱马仕包包进了病房。
“宝贝。”
白霜迫不急待伸手求抱抱。
两人贴身一阵热吻。
“最新款包包,你可真懂女人心。”
“我只懂你的心。”
男人伸手暧昧地戳了戳白霜胸口。
“今天身体怎么样了?”
“还不是怪你图刺激,让我在医院遭罪,再晚点来我都没命了。”
“我的错,下次一定注意。”
白霜满足地笑了:“这还差不多。”
“过两天我爱豆要来开演唱会,不知道能不能赶得上。”
“没问题,你要是不能走,我抱着你去”
两人讲着甜蜜的情话,自然而然抱着互相啃了起来。
我站在门外。
全身如置身在冰窖,通体生寒。
心脏似被利刃一刀一刀划过,疼的几乎站不稳。
我和白霜在一起三年。
毕业那年,我爸帮别人做工从三楼摔下来,在医院躺了半年。
医生说以后不能再使大力。
我想回老家发展,方便照顾父母。
可白霜说如果回老家就分手。
魏非是她的白月光。
可白霜是我的白月光。
她是我第一个女朋友。
是我想和她走一辈子的人。
为了她。
我当了不孝子。
我的深情,如今却成了笑话。
魏非走后,我才进病房。
白霜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回来了。
头发还凌乱着,脖子上的红痕还鲜明。
她不自然的用头发掩盖。
“今天吃什么,我好饿。”
我把餐桌给她放好,餐盒给她打开,像平常一样连筷子的包装袋都要撕开,再递给她。
她从侧面抱着我,带着热意的呼吸在我脖颈间盘旋。
“老公,你真好。”
我闭了闭眼,疲惫的将她的手拉开。
过去的三年,我沉浸在她每一声“老公。”
因为这两个字我愿意为她上刀山下火海。
或许是我对她顺从惯了。
她愣了一下面色微沉:
“怎么了?”
我看了一眼被子上,男士的香烟和打火机。
白霜显然也注意到了我的眼神。
她面色一沉,直接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点上,薄荷爆珠被咬碎时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知道我受伤了,过来看看我。”
“我们没什么。”
我看着白霜,交汇的视线被白烟隔开,分不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但彼此都知道这蹩脚的理由是最后一层遮羞布。
她是学校公认的女神。
魔鬼般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