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男友凑手术费,我成了他哥的情人,受尽屈辱。
直到听见他和他哥调侃:
“我要联姻了,许知眠那女人我已经腻了,既然大哥喜欢,那就送大哥玩吧。”
本应该重病卧床的秦礼,如今面色红润地站在秦斯则面前。
可当我和秦斯则婚礼那天,秦礼却发了疯。
我从浴室里出来时,看见秦斯则在和人通电话。
电话音量不大,可我一向听力好。
那头是个男人,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
“姚姚很漂亮,性格也合我心意,和她结婚倒也不错。”
“那女人现在对我而言是个麻烦,大哥你既然喜欢,养在身边玩也没关系,她模样不差,胸大腰细,耐心教,会很听话。”
秦斯则一抬眼,见到卧室门口的我。
秦斯则掐了烟,不管对面还喋喋不休的嘴,淡漠地挂了电话。
我当着他的面,把床头的避孕药服下。
药片入口有些苦涩,但吃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我是不是打扰你通电话了?”
秦斯则扫了我一眼,没什么感情地说:“不是什么重要的电话。”
我问:“刚才的电话是说你最近要联姻的事吗?明天还需要我过来吗?”
最近不止一次听说,秦斯则要联姻了。
虽然不知道是哪家姑娘,但能配得上秦家长子的,必然来头不小。
秦斯则一直盯到我把避孕药咽进肚。
他眼睛的颜色是很浅的琥珀色,平日里给人的感觉很冷。
现在天色已晚,房间里灯光昏暗,他脸上带着些许餍足,看起来甚至有些温柔。
秦斯则淡淡一笑。
“怎么?担心自己当三?”
听见这话,我心口一痛,想要解释,可秦斯则却打断了我的话。
“不想做三,别人可能还没有我给的价高,你医院里那个快死的野种男朋友,撑得下去吗?”
“许知眠,你今天会有这样的下场,不都是你自找的吗?”
我默不作声,忍住心口的酸楚,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我回家了。”
秦斯则嗯了一声,收回视线。
“让司机送你。”
我刚上车,手机银行卡进账五万块的短信就发过来了。
我一分不剩地把钱全转给秦礼。
半个月之前,我突然有一段时间联系不上秦礼。
终于拨通的时候,是别人接的电话。
那边告诉我,秦礼出了车祸,正在医院。
住在重症监护室里,花钱像烧纸一样。
我早就和家里闹翻了脸,手里只有这几年打拼攒下来的积蓄,就是全给秦礼,也只够一个零头。
秦斯则找上了我。
那时候我才知道,秦礼是秦家的私生子。
一个根正苗红的长子,自然不会在意私生子的死活。
秦斯则见到我的时候,开口第一句就是问我:“卖吗?”
一连吃了半个月的避孕药,这会儿小腹疼得厉害。
秦礼收了钱之后,什么也没回。
我给他打过去电话,另一边很久才接通。
秦礼的环境有些吵。
他问:“有事吗?”
语气有些冰冷,但我已经无从在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