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似良心发现,走过来询问医生我的情况。
“她怎么样?”
在得知他是我未婚夫时,医生才回答道。
“没什么大问题,缝两针保护伤口不沾水就行。”
贺时宴还想说什么,闵月就已经先开口。
“都是我不好,时宴如果不是因为紧张我,也不会让你受伤,我替他向你道歉。”
此时没有打麻药的我,已经痛得龇牙咧嘴。
再听到这些茶言茶语,忍不了一点。
低吼道。
“滚!”
闵月先是一愣,随后躲到贺时宴身后低声抽泣。
这副被吓到哭泣的样子,让男人的保护欲爆棚。
“月儿好心跟你道歉,你这是什么态度,赶紧给月儿道歉。”
见我闭着眼睛一脸的不耐烦,贺时宴脸色更沉了些。
“苏暖,我在跟你说话,你没听到吗,还作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人家月儿差点骨折都忍着没哭,缝针都打麻药的你至于这样吗,演戏给谁…”
大概医生也忍不下去了,他给我贴好纱布,转头看向身后的两人,露出鄙夷的神色。
“你不知道她麻药过敏吗?生缝针她能忍着不叫出来,已经很坚强了,不知道怎么做人未婚夫的。”
贺时宴是知道我麻药过敏的,所以此时的他表情有一瞬间的尴尬。
伸手想来扶我,却被我避开了。
回到家后,我就发起了高热,见我一直冷着脸,贺时宴也憋着口气。
吃了药刚睡下,就迷迷糊糊中听到闵月来敲门。
“时宴,我有些认床。”
之后隔壁传出温声讲故事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耐受力减退。
伤口疼得我直掉眼泪,最后药力上来,我沉沉地睡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全身出了不少汗,口干舌燥的我准备去接水。
就看到贺时宴在餐桌前,认认真真地给闵月剥螃蟹。
“你别动手,这太麻烦,等着吃就行。”
见我出现,闵月率先开口。
“苏小姐,你醒啦,都怪我嘴馋,要不最后一只给苏小姐吧。”
还不等我回答,贺时宴就一脸不屑。
“别管她,一点小事还装睡到中午都不起来,家里有客人,闹脾气也该有个度。”
我直径走进厨房,身后是两人的温声细语。
想起以前我吵着要吃螃蟹,可他却说又麻烦又贵,让我直接吃蟹肉棒。
原来爱和不爱如此明显。
我洗完澡出来,家里已经没人了,只有一条手机里的信息。
“月儿太久没回来,我带她出去逛逛,晚上不回来吃饭,你既然受伤了就在家休息。”
我并不关心他们去哪,回不回来吃饭。
简单收拾了一下,我就去了房屋中介公司。
之后又去了公司办理交接手续,还好进修的国家有免签政策,不用等签证。
过了两天中介就给我回电话,说有人看上了房子。
“对方好像也是着急结婚,这个现成的正好合适,就是价格方面…”
“价格可以再让一点,但过几天我要离开所以时间上要尽快。”
贺时宴的声音从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