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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心情不好，今晚洗脚时，刘镇没少踹我。
最后甚至将整盆洗脚水泼到我身上。
「贱婢，伺候人都不会，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在他拿起鞭子准备动手时，太子的侍卫到了。
得知太子口谕后，刘镇立马谄媚地弯腰讨好：
「大人请稍等，林余姑娘正在沐浴，等她收拾好后，立马跟您回去。
」
刘镇让人将侍卫带去前厅喝茶。
又找来一套衣服扔我脚边，叫我换上。
我抱着衣服准备去屏风后面，却忽然被他摁住肩膀。
布料的嘶啦声响起，劣质的婢女服被他轻而易举撕成碎片。
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让我下意识想拿手去捂。
却被刘镇一个眼刀镇住。
他邪笑着把我剥光，扔到床上。
「调教了两年，好不容易用的趁手，还真有点舍不得放你走。
」
「反正也不差这一会儿，等伺候完本大爷再离开。
」
长期以来的肌肉记忆让我根本不敢反抗。
只能像破布娃娃般任由他侮辱。
结束后，刘镇还不忘指着那满满一柜子的刑具威胁：
「回去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有数吧？若被我听到你烂嚼舌根，这百般酷刑定要你再受一遍！」
想起曾经的噩梦，我连忙跪地磕头，让他放心。
回家后，门口无一人接应。
在冷风中吹到快冻僵时，才有丫鬟过来，把我带去最荒凉偏僻的院落。
房间里灰扑扑的，结满了蛛网，地上全是落叶。
甚至连一床被褥都没有。
丫鬟见我惊讶，恶劣地笑了笑：
「寒冬腊月，不盖棉被怕是会死人的吧？不如小姐求求我，我施舍你一个？」
我毫不犹豫跪了下来。
磕头磕的正响时，身后忽然传来谢祁安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
我被定在原地，浑身紧绷。
两年前，我及笄那天，约了谢祁安来将军府参宴观礼。
本想换上新衣服和他一起放花灯许愿。
却被人下药迷晕。
等谢祁安带众人找来，就看见我赤身裸体躺在他休息的房间里。
走在最前面的谢祁安立马将头别了过去。
「我说怎么偏偏约太子殿下放花灯呢，原来是为了爬床。
」
「一个不受宠的庶女而已，竟使出下三滥的手段，妄想攀附太子殿下，心思之龌龊，脸皮之厚，简直让人刮目相看！」
我又羞又恼，在议论声中慌忙套好衣服。
跌跌撞撞跑下床，想抓住谢祁安的袖子，跟往常一样向他解释。
却没想到爹爹忽然站出来，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力度之大，我两眼一黑，鼻血哗啦啦往下流。
「逆女！简直不顾尊卑，不知廉耻！太子殿下的金躯岂容你随意肖像？我今日就打死你这个丢人现眼的孽障！」
我被踢断肋骨，疼到汗水涟涟。
在我哭到快晕死过去之前，谢祁安终于转身。
那双平日里盛满温情的眼睛此刻却满是冷漠厌恶。
「既然林二小姐不懂规矩，毫无廉耻之心，那便送去教坊司好好学着。
」
时隔两年，「毫无廉耻」四个字依旧像是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