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皱眉,以为柳傲月是要责怪我给侯文生友圈点赞的事情,并不想接听。
然而平时极其没耐心的柳傲月,这次仿佛铁了心要打通我的电话。
以至于手机不断震动。
司机投来异样的目光,我无奈接听。
“行啊林易成,自己瘸着腿还能背着我跑去北欧玩,以前你怎么答应我的?明明讲好要一起去北欧蜜月旅行。
“
柳傲月的语气明显夹杂怒意。
“你不是说不想去吗?”
我淡淡问道。
北欧蜜月旅行也是很早的计划之一,因为当初我和柳傲月都很喜欢北欧风景,然而在侯文生回国之后,柳傲月同样改口,说不想去。
与其往北欧跑,不如和侯文生去野餐。
所以,我才自己完成愿望。
如今柳傲月竟突然指责我,真是好笑。
“我什么时候说过?”
柳傲月冷哼一声,随即又质问道:“是不是有别的女人陪你一起?不然怎么瞒着我?十几天都没跟我联系过。”
“你就不怕被坏女人骗钱?甚至把你卖了?”
矢口否认是柳傲月一贯的耍赖招式。
无端指责更是她惯用的路数。
我给了她无尽包容。
直到她和侯文生又重新走近,我终于感到心力憔悴,内耗到失眠。
“你继续陪侯文生吧,我累了。”
我挂断电话,不想再跟柳傲月过多纠缠。
柳傲月又给我发了几条微信。
我装作没看见,不予回复。
其实我在去北欧旅行之前,就以腿伤为由向研究所提出了辞职。
负责人试图挽留我,但我心意已决。
因为我不愿待在一座伤心的城市。
项目组的同事们听说我要走,提出晚上去ktv唱歌,给我送行。
尤其一直跟着我学习的小师妹,嚷嚷着要听我唱歌,不然以后就听不到了。
见大家这么热情,我笑着答应,并向大家伙交接工作。
柳傲月又一次电话轰炸。
我只好接听,平淡的问道:“有事吗?”
“你在哪?晚上我订了餐厅,一起吃饭,我们好好聊聊。”
柳傲月说道。
这是她第一次找我沟通,以前都是我主动,而她爱搭不理。
“四点半。”
我说了个时间。
反正和同事去ktv是晚上,时间并不冲突。
傍晚。
我准时在研究所大门口等待,柳傲月如约而至,但车里多了一个人,侯文生坐在副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