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叔以為朱天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想敲打一下他。
“你說你會畫符,那你來畫一張驅邪符試試!”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朱天不屑地說。
“你!”求叔被噎到了,這是第一次有人這麼不尊重他,還是一個人乳臭未乾的臭小子!
“朱天!”小玲給他使眼色,示意他不要這麼傲,好歹人家也是長輩呢。
“求叔,朱天他不是故意的,你別和他一般見識哈。”小玲拉著求叔說道。
“哼,這小子敢質疑我的驅邪符低級,真是狂傲極了,小玲,就算你們馬家沒那個規矩,我當長輩的也不同意你跟他在一起!”求叔冷聲說道。
“求叔!什麼一起不一起的,您別亂說話。”小玲小臉一紅。
“我看你是小玲長輩,尊重地喊你一聲求叔,你別倚老賣老啊!而且你的符確實是辣雞!”朱天冷聲說道。
“你!你說我的符垃圾,有本事你來畫啊!要是畫不出來,看我不教訓你!”求叔冷聲說道。
“哼,自己的符垃圾還不讓人說,現在氣急敗壞地破壞我和小玲的感情,你個糟老頭子壞的很!”朱天蔑視地說。
“喂,朱天你別亂說話了,趕緊跟求叔道歉!”小玲見求叔較真了,趕緊勸道。
“我為什麼要道歉,我又沒說錯。”朱天雙手抱胸。
“你這小子簡直……簡直目無尊長,小玲,你要是跟他在一起,我和你姑婆絕對不會同意的。”求叔冷哼道。
“老頭,小玲跟不跟我一起關你什麼事,你再多管閒事,信不信我削你!”朱天瞪眼。
“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朱天,你少說話行不行。”小玲見他們之間的火藥味越來越重,趕緊阻止道。
“不行,我今天不教訓他,讓他知道我的厲害,我就對不住我這幾十年的苦修!”求叔怒道,自己苦修幾十年道法,練畫符是他最擅長的,今天居然被說是垃圾符,他氣不過啊!
朱天雙手抱胸,一點都不慌,還挑釁地看著求叔。
“朱天!”小玲見求叔要動真格了,擔心求叔傷到朱天,忍不住大聲叫道“趕緊認錯。”
可求叔已經開始施展道術襲向朱天了,小玲趕緊擋在朱天的面前,擋住求叔的道術。小玲急道“求叔……”
朱天眉頭一皺,想要弄死求叔,居然敢當著他的面打小玲 怕不是沒見過閻王!
但是想想,求叔是小玲的長輩,怕弄死求叔,小玲會傷心,還會生他氣,他決定還是教訓一下求叔好了。
朱天轉身拿起桌上的毛筆,沾了硃砂,“刷刷”幾下,一道水神赦令符就被他畫好了。
小玲還在勸求叔不要衝動,她可不願意讓她在意的人互相傷害啊。
突然身後卻傳來一聲淡淡的聲音。
“水神陰姬借法!”
一道蘊含著強大力量的水柱圍繞起氣憤的求叔,一下子就封住了他的行動。
“你……你怎麼會我們馬家的道法?”小玲驚愕地回頭看著朱天。
朱天怕自己的力量太強大,一不小心把求叔打死了就麻煩了,所以他沒用自己的力量,而是利用咒術催動水神赦令符控制住求叔。
“這很難嗎?我看你用一次我就會了。”朱天聳聳肩,平淡地說道。
對一臉難以置信的求叔說道“現在看到了吧,這就是我剛畫的符,比你的厲害多了!”朱天手裡漂浮著一張符,上面發出藍色的光芒。
“……”求叔看著朱天手裡的符,心裡震驚得差點心梗塞。感受其中蘊含的力量,求叔不知道該高興還是沮喪。
高興的是,他居然還能見識到天階符,沮喪的是這不是他畫的符,而是一個自己看不起的年輕人畫的。
這可是天階符啊!就算是他師傅也沒這麼輕易畫出天階符!特別是現在的時代,天階符幾乎已經絕跡了。
沒想到居然有人當著他的面把天階符畫出來了,求叔內心苦澀,最終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
“朱天,快把求叔放出來!”小玲上前拉了拉朱天的手臂,擔心地說。
朱天手一收,封住求叔的水柱就消失了,水神赦令符上的藍色光芒也隱藏下去了。
“哼,說了你的符垃圾,現在相信了吧。你那些符不僅低級,而且用一次就沒用了,我畫的符就不一樣了,這張符起碼還能用十次。”朱天高傲地說。
“你是怎麼做到的?”求叔打量的那道符,情緒低下苦澀地問。
“畫個符還要怎麼做?隨隨便便畫一下不就成了!”朱天不在意地說。
求叔、馬小玲“……”
兩人被朱天說得無話可說,你怕不是不知道天階符的製作難度吧!
“朱天!”小玲嚴肅地看著他“你老實告訴我,你是怎麼會我馬家道法的,還有畫符術?”
“這兩天不是跟著你去捉鬼嗎?我看你用一次我就學會了,至於這符,我看那些符太差勁了,我自己改良一下就這樣了。”朱天攤攤手說道。
看朱天不像說謊的樣子,求叔嚴肅地拉過小玲,小聲說道。
“小玲,如果他說得是真的,我猜他有可能是萬年無一的天道之子!”因為就算再天才的人自孃胎裡修煉學習,也沒辦法在此年紀就有如此底蘊!
“求叔,你是不是太誇張了。”小玲皺眉。
“一點都不誇張!”求叔嚴肅地說道。
求叔看到朱天神色隨意,拿著小玲的伏魔棒把玩著,走到他前面說道。
“你叫朱天是吧,剛才是我魯莽了,我向你道歉。”求叔嚴肅鄭重地向朱天彎腰十五度,誠懇地說。
“求叔!你這是幹嘛呢!”小玲哭笑不得,上前拉著求叔。
“哼,看在小玲的面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不過你以後要記住不是誰都跟你一樣沒用的。”朱天雙手抱胸,冷哼道。
被人說沒用,求叔也不惱了,畢竟人家真的有這實力說。
“唉,還是我太高看自己了。”求叔嘆了口氣,落寞地坐在旁邊的凳子上。
“知道就好。”朱天冷淡地說。
“朱天!”這人說話沒大沒小的,讓她氣惱不已。
“好吧。”朱天擺擺手,無趣地坐在一臺遊戲機前玩起了遊戲。
“咳咳,小玲,能不能幫求叔一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