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耿文超对父亲耿达说:“爸,我就说刘灿他不救姓耿的人吧?”
耿达双眉紧锁,似乎心事重重,对女儿问道:“文萱,你知道这个刘灿和文超倒底有什么过节吗?”
“刚才我问文超了,他只说在学校的时候和刘灿有点小节过。但没具体说是什么过节。我感觉文超在撒谎!”
“你说刘灿是文超的同学?”
“对,他们是大学同学!我去文超班级找他的时候,见过刘灿。”
听了女儿耿文萱的话,耿达的心思变得愈发沉甸起来。
回到家之后,耿达先是去瞧了一眼父亲耿康德。见他咳血咳得非常厉害,就让请来得私人医生,先给输了血。
以父亲耿康德的精神状态,能不能挺过明天日落之前,还是个未知数。
耿达愈发佩服起刘灿的医术,他阅人无数,从刘灿笃定的眼神中能够读出来。这个年轻人真得很有可能,医好父亲的病。
可刘灿坚持不救姓“耿!”的人。事情的关键点和突破口,就落在了儿子耿文超的身上。
在得知儿子耿文超喝醉了酒,回房睡觉的时候。他气得去了耿文超的房间,直接把儿子耿文超从床上拉到了地上。
耿文超睡得正香呢,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酒意清醒了大半。
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耿文超有些恼火地问道:“爸,你把我从床上拽下来,干什么?”
“啪!”
耿达一巴掌甩在儿子耿文超的脸上。
这一巴掌把耿文超打得睡意全无。
他捂着被掴疼的脸颊,一头雾水地问道:“爸,你干嘛无缘无故打我?”
屋子里只有耿达、耿文萱和耿文超三个人。
耿达指着儿子耿文超的鼻尖,怒声问道:“你给我老实交待,你和那个刘灿,倒底有什么过节?要是敢说半句假话,老子劈了你!”
耿文超从来没见过父亲耿达这么发火过,这大半夜的,也不晓得父亲抽什么风,来问这件事情。心里暗怪姐姐耿文萱,一定是她告的密。
他心里正在犹豫,要不要讲出实情。就听耿达厉喝一声:“说!”。
耿文超吓了一大跳,只得把和刘灿两人恩怨的始末,原原本本讲了出来。
当耿达和耿文萱得知,耿文超把刘灿推下悬崖的时候,两人被惊得目瞪口呆。
难怪,刘灿口口声称不救姓“耿!”的人。他大难不死,心里早已经恨痛了耿家。
耿达一脚踢在儿子耿文超的身上,将耿文超踹翻在地,怒声骂道:“你个浑球小子,知不知道这是杀人的行为?如果刘灿告发你,你完全可能去坐牢!现在因为你,不能让你爷爷得到救治。你给我去求刘灿,如果不能祈求他的原谅,出手救你爷爷,你就别回来了!”。
“爸!刘灿都恨死我了,我去救他,他不杀了我就不错了!”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赶快去求他。否则,你爷爷活不过明天日落之前了。”
耿文超听了大吃一惊。
如果爷爷耿康德死了,对耿家来说,绝对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他还指着从爷爷那里,弄些家产呢。
可自己就算去救刘灿,他也不会答应出手救爷爷耿康德。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耿达厉声吼道。
耿文超急忙穿上衣服,匆匆出了耿家。但他并没有去求刘灿,而是去了酒吧,继续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
天都快亮了,可还是没有耿文超的消息。耿达和耿文萱两人轮番打电话,可耿文超的电话要么不在服务区,要么没人接听。到最后,电话竟然关机了。
耿达气得不行,眼见父亲耿康德的病情越来越厉害,如果再得不到刘灿的救治,只能准备后事了!
他要看着父亲耿康德,无暇分身去找儿子耿文超。对女儿耿文萱说:“文萱,你去找找你弟弟文超。如果没有他的消息,就再去求求刘灿。毕竟,你是个漂亮女人,能好说话一些。他要是还拒不帮忙,我们也只能尽人事、安天命了!”
离开家后,耿文萱又给弟弟耿文超打了几通电话,可还是显示“关机!”的状态。
她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让司机开着车,漫无目的的满城游荡。最后来到了刘灿工作的地方,华阳路“济安堂!”。
刘灿正跟着邓文康一起坐诊,就听耳边传来“刘医生!”的呼唤。
抬头一瞧,只见耿文萱一张俏有犹如梨花带雨一般,哭得让人心疼!
噗通!
耿文萱在刘灿的面前跪了下来,哽咽着哭求道:“刘医生,求求你救救我爷爷吧!”。
济安堂的人,全部呆愣住了!
昨天耿文萱刚刚来过,谁都知道她是耿家大小姐。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向一个新来的实习医师下跪。
刘灿冷声对耿文萱拒绝说:“你回去吧!我早说过,是不会救你们耿家的人。”
“刘医生,我已经知道了原因,一切都是我弟弟的错!但我爷爷是无辜的啊!求求您,出手救救我爷爷吧!他真得快不行了,只要你能救好我爷爷,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刘灿听了耿文萱的话,不由眯了下眼睛。瞧着耿文萱问道:“真得让你做什么都愿意?”。
耿文萱思想一阵煎熬,内心无比的挣扎。可为了救爷爷,她没有任何的办法。眼下除了刘灿,没有人能救她爷爷的性命。
她不想爷爷死!
如果能替爷爷延寿五年,一切都值了!
耿文萱眼泪簌簌掉泪下来,螓首微点,轻启朱唇艰难吐了三个字:“我愿意!”。
“好吧,你跟我来!”
刘灿起身朝内堂走去。
耿文萱芳心如小鹿状般“怦怦!”跳个不停。她已经想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迈着沉重如灌铅的步伐,缓步跟了上去。
内堂里,刘灿反锁上了门。
他目光犀利冰冷盯望着眼前耿文萱。
耿文超将他推下悬崖,差点死了!他要报复,要报复耿家,要报复耿家的人!而耿文萱是耿文超的姐姐,是刘灿的第一个报复对象。
刘灿走到耿文萱的近前,沉声说:“我可以救你爷爷,但你要兑现承诺。我让你做什么事你都愿意,这可是你自己说得话。这话还做数吗?”
耿文萱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息,呼吸有些急促,目光中透着坚定,说:“你放心,我耿文萱说得出,就会做得到!”
“好,从此以后,你只能听命于我刘灿一人。我让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能做得到吗?”刘灿目光灼灼,对耿文萱逼问道。
“可以!”耿文萱发着毒誓说:“倘若我耿文萱做不到,就天打五雷轰!”。
她怕刘灿不信,特意发了毒誓。
刘灿点了点头,盯着耿文萱说:“从此以后,你不准姓耿。以此来换我来救你爷爷的命!”
“啊!”耿文萱大吃一惊,问道:“我不姓耿,那姓什么?”
“你爱姓什么就姓什么,就是不许姓耿!”刘灿霸气地说,语气中不容质疑。
“好,我答应你!”
“既然你说以后都听命于我,那就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吧!”
“你你要干什么?”
耿文萱有想过,刘灿会让做这种羞羞的事情,可真到了这一步,内心无比的紧张。
刘灿扬了扬眉毛,说:“怎么,你不想救你爷爷了?你别忘了,以后你只能听我刘灿一人的话。”
“脱!”语气霸道,不容质疑。
耿文萱芳心轻颤,一双美眸里满是屈辱的泪水。伸出僵硬的纤纤玉指,开始解着身上一颗又一颗纽扣。
直到身上不着寸缕,一尊白若凝脂般的美体,如艺术品一般呈现在刘灿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