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處,柳如煙陰險的笑了:“這種狗一樣的窮人,身上肯定有什麼病毒,這才讓蘇小姐暈死過去,留著他,就算蘇小姐真的出事了,咱們也能交出去個人。”
好傢伙。
這家人是怕出事,要把我留下當替罪羊。
本想離開的我,卻也不想走了。
因為我也想看看,那位蘇小姐到底什麼病症。
然後找個機會,給柳家這一窩壞種,一窩端了。
可是,他們會輕易讓我看到那位蘇小姐嗎?
我想了一下,便說:“你們胡說什麼東西?我連那位蘇小姐都沒見過,怎麼可能讓她暈死?”
二樓的柳如煙聽完後就笑了,招招手道:“快,給他帶去蘇小姐房間不能押著他走,讓保鏢拿著弩,在後面威脅他,逼他以鬼鬼祟祟的姿態進蘇小姐房間,這樣監控視頻就能當證據了。”
這女人,好看歸好看,但也真壞啊。
蛇蠍美人,形容她是一點沒錯的。
我就任由他們擺弄,假裝鬼鬼祟祟的走過去。
而且我看到,他們家的保鏢,還真有手弩。
這玩意,不算管制武器嗎?
“如煙,你可真聰明,不愧是我閨女!”
柳父滿臉喜色。
柳母很驕傲的說:“那你也不看看是誰帶出來的閨女。”
這麼陰損毒辣,有什麼值得高興的?
我真挺佩服這家人的腦回路。
沒多久,我進了蘇小姐的房間。
此時房間內,已經有醫療器械了。
病床上,躺著個長髮如雲遮月,卻依舊美麗的女人。
周懸壺正坐在附近把脈,同時指揮柳家的私人醫生,將維生設備接上。
可即便如此,這位“御醫”卻也是緊皺眉頭。
我遠遠的看了,那蘇小姐的臉上,有著很淡的紫色紋路,這一看便是中毒了。
不過我也沒多言,因為我很確定以周懸壺的本事,救命不是問題。
這時候,外面又跑進來一個男人。
年輕男人進來後,張望了床上的蘇小姐一眼,然後對身邊的柳如煙小聲說:“姐,這怎麼搞的,不是說好了給我和蘇輕語製造機會嗎?你怎麼把人制造到床上了?”
“別亂說!”
柳如煙嚇了一跳,臉色都白了,她看向我的方向說:“那個人就是許流年,吃屎的東西竟然還想娶我,咱們說話別讓他聽到了。”
“什麼許流年?”
柳耀祖顯然沒聽懂。
柳如煙解釋道:“十年前咱家出過事,差點就家破人亡了,許家的兩口子傻逼一樣幫咱爸媽頂了罪死掉了,這個許流年就是那傻逼兩口子的傻逼兒子。”
“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小傻逼啊。”
柳耀祖冷笑一聲,然後就走到我身邊,譏諷道:“就你這種狗東西還想娶我姐,你活該死爹媽。”
我是怎麼都沒想到,竟然有人能喪良心到如此地步,此時也是怒到了極致。
於是,我不忍了。
我隨手一巴掌拍在了柳耀祖小腹處。
這一巴掌力氣不大,但是銀針卻已經刺了進去。
銀針刺穴其實也不疼,那柳耀祖就“嘶”了一聲,然後怒道:“你敢打我?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