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帶來的禮物和齊司禮帶來的一般無二。
江月打量著眾人手裡原先抱著的禮物,不禁笑出了聲。
“實不相瞞,你們手裡抱著的牌子就是我創出來的!”
“前幾年家裡出了意外,不過我遇到了一位貴人,他忙前忙後讓我東山再起,一路上把我捧到今天這個位置,真是費了不少功夫呢。”
她趾高氣揚的說著,有意無意的瞟向站在我身旁的男人。
在這個牌子憑空出現的那段時間,齊司禮以開拓國外市場為由夜以繼日的忙著,原來是在忙著讓江月東山再起。
江月踩著高跟鞋扭到我面前,嘖了嘖嘴,“韻錦妹妹,你有一個那麼厲害的老公,這麼多年卻還是這樣,我真是有些搞不懂你了。”
“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想起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還是個窮酸的黃毛丫頭呢。”
她不屑的瞥了我一眼,不等她轉身,我揚起手朝她臉上重重的扇了一巴掌。
“既然知道齊司禮是我的老公,你怎麼還敢在我面前指手畫腳?是誰給你的底氣?”
江月憤憤不平的捂著臉,瞥了眼站在我身旁的男人,怔愣片刻後憤然走進屋子。
頭一回在眾人面前大發雷霆,齊司禮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抬起手想要觸碰我。
我下意識避開他的動作,連連後退幾步,“我身體有些不舒服,進去休息一會兒。”
聽見那跟過來的腳步聲,我轉身對上那充滿惑色的眸子。
“如果你有事可以離開,不用等我。”
我剛走進屋子就被江月一把扯住手腕,她雙目猩紅的瞪著我,死死的咬著牙。
“你別以為你能當眾打我就能高我一頭了,在齊司禮心裡你永遠配不上我,你知道他有多愛我們的兒子嗎?”
她扯了扯嘴角,當著我的面給齊司禮打電話,聲音開到最大生怕我聽不見。
電話接通的瞬間,她猙獰的嘴臉消失不見,軟著嗓子道。
“司禮,家裡的保姆給我打電話說仔仔生病了,你能回去看看他嗎?我現在臉還很腫,我害怕嚇到他”
齊司禮焦灼的聲音傳來,“你別擔心,我現在就過去!”
看著江月高傲的揚起下巴,趾高氣揚轉身離開的背影,我心裡莫名缺少了什麼,連忙拿起手機給齊司禮打電話。
男人聲音裡極力壓抑著不耐煩,“公司裡有急事,我要回去處理,等會兒你打車回去吧,或者我讓人來接你。”
電話的掛斷聲迴響,我心裡空落落的,下意識匆忙的跟上江月的腳步。
只見齊司禮正滿臉心疼的替她揉著臉,小心翼翼的吹著
彷彿我是那個棒打鴛鴦的惡人。
看著他們郎情妾意的樣子,我不自覺再次拿起手機,死死的掐緊手心,迫使自己的聲音鎮定。
“司禮,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如果你沒離開的話,可以接我一下嗎?”
看見那二人的拉扯,齊司禮無奈的聲音響起,“寶寶,我公司真的有急事,不如你在這裡乖乖等我,我忙完就來接你好嗎?”
掛斷聲再次傳來,齊司禮心裡莫名升起一股慌亂,他不自覺的東張西望,總覺得自己在做重要的決定,最終還是選擇上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