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經第一天,丁克老公就帶著藍夢去開房造小人。
藍夢是我親戚,兩人瞎胡鬧,點蠟燭差點燒了整層樓。
我趕到時,穿著浴袍的妹妹正靠在老公懷裡抽泣。
老公看到我,趕緊推開妹妹。
「老婆,我和夢夢只是一起給你準備新年驚喜,別的什麼也沒有。
」
我敷衍著笑笑。
轉身,對姍姍來遲的警察說。
「你好,我舉報有人在酒店惡意縱火。
」
聽到這話,老公沈宜年慌了神。
「藍薇,你別胡說,我都說了是為了給你準備驚喜!
「你在警察面前胡言亂語是要害死我嗎?」
表妹藍夢則哭得更厲害了。
「薇薇姐,你明知道不是這樣的,你是要害我和姐夫坐牢你才開心嗎?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不顧親情的人。
」
我冷眼看著滿脖子紅痕的妹妹撲進沈宜年的懷裡。
胃裡一陣噁心。
經過了幾小時的協商調查,發現並沒有人員傷亡。
最後酒店方要求沈宜年賠償二十萬。
沈宜年滿臉不情願。
「藍薇,這錢你來給吧。
」
我被他的理直氣壯震驚。
「你和藍夢出來開房,出事了要我賠錢?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什麼開房,別說那麼難聽,我和夢夢清清白白!」
眼見著沈宜年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一場爭吵也要隨之而來。
就在此時,酒店的工作人員拿著一袋子東西過來。
說是房間裡還沒被燒燬的,屬於沈宜年兩人的東西。
我瞄了一眼,就搶過來用力扔在沈宜年身上。
這一袋子,全是情趣用品。
面對我的眼神,以及撒了一地的東西,讓沈宜年沒了面子,乾脆收拾幾下,牽著藍夢的手破罐子破摔。
「是,我是和夢夢開房怎麼了?這不都是因為你!
「你要是晚一點絕經,我就能和你生孩子了呀,是你沒有滿足我的需求。
「再說,我找夢夢,那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到時候生了孩子一樣管你叫媽,不就行了嗎?」
沈宜年無恥的理論像一把利劍穿刺我的心臟。
原來一段關係裡,沒有做錯的一方也能強行有錯。
可是沈宜年忘了,二十年前是他自己堅持丁克!
現在,和我說想要孩子?還怪我絕經?
我的憤怒衝上頭腦,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藍夢要維護,我反手又是一巴掌。
打完後,我轉身離去。
夜風吹的我臉頰發疼,一摸,滿手都是淚水。
原來,我並沒有想象中的堅強,我還對沈宜年有感情。
我忍著哭腔給秘書打電話。
「這幾天,去找那幾個股東,告訴他們,我要把沈宜年這個吃乾飯的監事踢出公司!」
掛了電話,我打算開車回家。
下腹部卻不合時宜的疼痛,而且是劇痛。
我捂著腹部,突然意識到是前段時間確診的子宮內膜炎引起的。
本來說好的,這兩天要去做手術,結果一轉眼又被工作耽誤了。
我疼得喘粗氣,冷汗直流,方向盤都滑得握不住。
就在此時,沈宜年敲響了車窗。
我下意識開了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