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總裁老婆鎖進密室時,身上長滿了膿包,她卻在和乾弟弟教鸚鵡說話。
只因我趕走了乾弟弟養的野生鸚鵡。
他便淚如雨下,鬧著要和鸚鵡一起出去。
老婆當晚把我鎖在了密室裡。
聲音冰冷如絲:“沈言辭,不就一個鸚鵡嗎?你至於這麼小心眼嗎?自己免疫差別怪別人!”
感染鸚鵡熱而發燒40度的女兒在外面瘋狂敲門哭喊我。
老婆卻轉頭和乾弟弟逗鸚鵡開心。
心灰意冷帶女兒離開後。
老婆慌忙解釋。
“陳凡可是首富之子,你委屈一下怎麼了!”
我眨了眨眼,他是首富之子。
那我是誰?
密室的門被打開時,強烈的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爸爸!你沒事吧!”
女兒暖暖聲音帶著哭腔,想要上前抱我。
溫以瀾把手攔在她身前。
“爸爸生病了,離他遠點。”
我轉動了無神的眼睛,空洞的眸子裡不見情感。
“沈言辭,別怪我狠心,我不能讓女兒受傷。”
聽後,我卻止不住抽搐。
三天前,溫以瀾的乾弟弟陳凡帶回來一隻鸚鵡。
想起網上的新聞:野生鸚鵡容易帶來病菌。
我好心提醒,陳凡卻委屈地說我瞧不起他。
溫以瀾二話不說便指著我:“沈言辭你裝什麼,你也不就是農村出來的窮小子,陳凡的身份你惹得起嗎?”
我冷笑著看著溫以瀾說陳凡是黎城首富之子。
他陳凡是首富少爺。
那我是什麼?
當初我為了和溫以瀾結婚,甘願放棄家族繼承人。
隱藏首富之子的身份,只為配得上她。
可現在,她卻怪我是個窮光蛋。
當晚我和女兒得了鸚鵡熱後,溫以瀾反手把我鎖到了密室裡。
並隨手扔給我幾瓶鸚鵡熱的藥。
我崩潰地求他讓我出去,女兒還在感染中。
她的美眸中盡是慍怒:“我說過,陳凡是我的底線,你以前碰誰都行,別碰他!”
那一刻,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就因為陳凡是首富少爺,能夠給她公司帶來更多利益。
所以就要犧牲我和女兒嗎?
我冰冷到渾身發抖。
本以為她會給女兒治病,陳凡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轉移了她的視線。
“姐姐,鸚鵡為什麼不會說話呀?”
“姐姐,你讓它說陳凡最喜歡溫以瀾!”
溫以瀾溫柔地撫摸他的頭頂。
“小鸚鵡,說,陳凡喜歡溫以瀾。”
透過貓眼,我親眼看著女兒難受地渾身起了膿包。
她小心翼翼地去扯溫以瀾的衣服。
“媽媽,我好難受,身上好癢。”
溫以瀾正要蹲下來,又被陳凡的驚呼打斷。
“姐姐!鸚鵡會說話了!”
溫以瀾又站了起來,和陳凡一起逗鸚鵡。
而女兒只是蜷縮在地上,不停地撓自己的臉說難受,直到暈倒。
我在密室裡喊到聲音嘶啞,求她看看女兒,溫以瀾卻聽不見。
女兒是被急救車拉走的那刻。
我徹底對她死心了。
轉頭給爸媽撥打了電話:“爸,你說讓我繼承家產的事,還算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