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星宇顫抖著聲音,食髓知味讓他喃喃道:
「你姐啊,就是太強勢,我一看見她,就想起自己是入贅的。
」
溫翎更加大膽:
「你要不入贅,你怎麼能夠認識我?」
聽到「入贅」這兩字,蔣星宇發了狠懲罰著溫翎。
哪怕早已知道這件事,親耳聽到顛鸞倒鳳的聲音時,眼淚依舊糊了我一臉,忽然眼前出現一個頎長挺拔的身影,他遞來一張紙巾。
我胡亂擦了擦,定睛一看,原來是蔣星宇的同事,整個海城最著名的心理醫生顧修言。
顧修言並沒有揭穿我的窘迫,忽然我肚子鬧了不愉快,早上那杯牛奶起了作用!
在我幾乎時虛脫般從衛生間裡出來時,顧修言卻一直站在衛生間門口,手裡還端來了一杯溫水和止瀉劑。
身體稍微舒服點後,我尷尬看著顧修言,手指攪在一起。
我和顧修言算不上特別熟,只是在蔣星宇科室聚會上見過他幾次。
他性子冷,哪怕是聚會,也是坐在角落,今天反而是我們交集最多的時候。
老公出軌被別人看到和自己鬧了糗事讓我只能沉默,直到顧修言把自己的手機遞了過來:
「留個聯繫方式吧,你剛剛哭的時候肩膀抖得過於頻繁,也許你能用的上我。
」
我點了點頭,加了顧修言的聯繫方式。
蔣星宇搬出去後,為了依照算命說的話,他幾乎和我都很少視頻。
偶爾有那麼幾次,我找私人偵探查了查,都是虛擬地址。
視頻裡的蔣星宇偶爾還會發出奇怪的叮嚀聲,拳頭握的死緊,可臉上的潮紅早已暴露了他。
他只是拿所謂的美顏效果來搪塞我。
可我知道,蔣星宇最喜歡的便是有人跪在地上幫他。
適時的,溫翎的ins裡會發一張曖昧的圖片,配文:
「哥哥果然離不開我。
」
我媽隔三差五便去看他。
有時候帶的保溫杯裡全是孕婦安胎的湯,我忍不住問道:
「你女婿什麼時候口味變得那麼獨特了?」
被戳中心事的我媽只是瞪了我一眼:
「沒良心的,只會賺錢,連星宇口味變了都不知道。
算了算了,指望你指望不上,我還是去找我女婿去吧。
」
只是不知道她口中這個女婿究竟是指我的老公,還是溫翎的。
我一瓶一瓶的酒精下肚,排解快令我頭快裂開的焦慮,律師告訴我,私家偵探的視頻不能作為證據。
正當我一籌莫展時,溫翎卻自己撞到了槍口上。
一場晚宴,蔣星宇無法推脫,只能夠和我一起出席,可已經顯懷的溫翎卻殺到了現場。
周圍賓客紛紛竊竊私語:
「溫家這老二才成年不久吧,就懷孕了,婚都沒結,居然敢出現?」
「有聽說八卦父親是誰嗎?真牛,這出現是為了讓溫喬擦屁股的吧。
」
我勾了勾唇,她可不是為了讓我擦屁股,是來朝我宣戰的。
我平靜望著溫翎的肚子,無聲的對峙在我們面前流淌,直到溫翎囁嚅打破了沉默:
「姐,孩子他爸我找不到了,我想生下來,你幫幫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