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說今晚不回新宅子,要去陪陸聲先生。”
我心頭一緊,沒來及欣慰就聽到秦朗繼續說。
“是嗎,那把這封信送給姐姐,姐姐就在樓上,順便把姐姐的回覆也帶給我。”
秦朗彎著眉毛遞出了信。
僅僅是幾分鐘的時間,車伕就把話帶到了樓下。
“夫人說知道了,今晚會來找你的。”
聽到這話,我也僵在原地沒動。
秦朗的目的達到便讓車伕鞭策著馬兒揚長離開了。
我想起在和李姣姣分開前,她向我發誓她今晚會推掉所有的生意來陪我,不管我提出什麼要求她都能滿足我。
我呼吸顫抖著,胃裡也感覺很噁心。
我沒有轉身上去問個明白,而是獨自的離開了。
隨後我就看到她追了下來。
我要裝做盲人,走的自然慢,比不上她跑幾步就追上我的步伐。
她看著我,像是若無其事的樣子。
“阿聲,你怎麼走的這麼慢,我已經找了新的車伕送你回去。”
“哦對了,今晚有一個很重要的商會我要參加,所以沒有辦法去陪你了,你先回家好不好?”
後面她又安慰我說了很多話,可我一句也聽不進去了。
只看著她最後敷衍完我而離開。
我也坐上了馬車回到了家。
我送到衙門的和離書得到了蓋章。
隨後我默默的整理著自己的東西,衣物,盤纏等等。
成親六年餘載,李姣姣在盛京各地買了置夠了不少的房產。
但只有這座宅子是我和她居住最久的地方。
本以為我們要搬進新宅子,她卻說新宅子著火了不能用了。
讓我也不用去住了,要重新再置購一座重新做我們的婚房。
我聽她的話沒有去。
可我怎麼也想不到那裡早就成了她和秦朗歡愛的地方,而著火只不過是為了矇蔽搪塞我的理由罷了。
但我就是信了。
全世界知道他倆的事,就我信了。
在我自嘲的時候,外面有人敲了門。
算算時間,應該是我在醉香樓訂好的茶果子從到了。
本來是今晚給李姣姣吃的,但現在想想我還是出去說一聲退了吧。
沒有防備的打開門,下一秒後頸被棍子狠狠砸了一棍子。
失去意識時,我還聽見行兇人惡狠狠的說著。
“這就是李姣姣的相公吧?把他綁了不知道能敲詐李姣姣多少錢呢!”
等我從昏厥中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被綁在柴房裡了。
身後全是柴火,腳邊還被灑了一壺火油。
綁匪有兩人,遮著臉看不清模樣。
“呦?醒了啊。
也不知道你的命能值幾個錢。”
歹人拿著棍子,一搭沒一搭的敲在手上。
他們看我醒了就告訴我此刻李姣姣和秦朗組了個戲劇,藉此來解釋兩個人沒有任何關係。
一位是名花有主的富商,一位是當朝新秀。
面對流言蜚語,李姣姣必須要出來解釋。
不用想,這幾個歹徒也好奇這事情真假的。
“你真是李姣姣的相公嗎,不是都說你倆如膠似漆嗎?”
就連綁匪都能發現李姣姣對待秦朗的不同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