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樂,你疑心病又犯了是不是?我跟季白要有什麼事還輪得到你嗎?他就是我弟弟,比親弟弟還要親,別以你狹隘的內心衡量我們的關係,噁心。”
我冷漠一笑,能上床能親嘴的那種弟弟?到底是你們噁心還是我啊。
可我什麼也沒說,轉身離去,
身後柳夢雪咬牙切齒:“楚樂你不疼我,有人上趕著疼我,我看你又能鬧到什麼時候!”
她底氣十足,結婚八年,我們吵過鬧過,但都是因為她不關心女兒,和季白藕斷絲連。
最後,都是我先低頭卑微哄著她原諒我。
可這次,我不會了。
第二天一整天我都在收東西,從小暖的房間出來,那隻她放在床邊從小把玩到大最珍視的小熊玩偶,不過是柳夢雪忘記她生日隨便讓助理買的。
抽屜裡密密麻麻的幾百封手寫信,傾訴著她對柳夢雪的思念,可柳夢雪從沒打開看過。
還有掛在牆上唯一一張一家三口的合照,是她求了柳夢雪無數次才肯拍的。
這些東西我都不要了,堆在一起焚燒。
深夜快要睡覺時,一身酒氣的柳夢雪被季白抱在懷中,回來了。
“哎呀呀,密碼還是那個日期,我跟夢雪初次相遇那天。”
季白大聲叫道,生怕我聽不到。
難怪我想換密碼,柳夢雪都不肯。
原來是怕忘記她和季白的特殊日子。
“滾出去。”
我聲音很冷。
他將柳夢雪放下,滿臉挑釁。
“花園裡種的白玫瑰是我最喜歡的花,也是十年前我向她表白時送的花,花語是至死不渝的愛。
“
“她把家裡裝修成我最愛的風格,連一磚一瓦都是按照我的品味選的,就是為了告訴我,她一直在等我。”
“所以該滾的是你。”
我剛要說話,沙發上柳夢雪輕聲叮嚀。
“阿白,你終於回來了,我好想你,你為什麼要走?“
季白勝利一笑,他抱住柳夢雪,故意露出她胸口滿片曖昧紅痕。
”夢雪,我不會再走了,任何人都不會再拆散我們兩人。”
柳夢雪扣住季白的後腦,瘋狂擁吻。
就在我面前,從沙發一路親到臥室門口,撕碎彼此殘留的衣物,熱烈的喘息聲此起彼伏。
我看到季白臉上的得意,可內心卻毫無波動。
幾天後,我便會離開,讓柳夢雪永遠找不到我和女兒!
第三天我去醫院拿小暖的死亡證明。
迎面正好撞上柳夢雪,她面露尷尬,還沒等我開口,急忙解釋道:
“我只是來醫院看看小暖,身體沒啥問題,你別擔心。”
笑話,誰擔心她了?
看著她匆忙離去,我沒有拆穿她拙劣的謊言。
跟在她身後的季白又湊到我耳邊,勾唇壞笑。
“我尺寸太大了,夢雪承受不住,所以來看醫生,你以為真是來看你那瞎子女兒的?”
“醫生說我精血好,未來能生兩個大胖小子,夢雪也答應給我生個孩子,所以來開點催生藥呢。”
女兒是我的逆鱗,我攥緊拳心狠狠打在季臉上,他的眼睛瞬間成了熊貓眼。
他痛苦地捂住眼,還未說話,柳夢雪便出現了,心疼地將他護在身後,尖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