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鋪滿一床的現金,我炫耀地給老婆發去自拍照。
“老婆,以後我們要每天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了。”
這是我出獄以來乾的最有成就感的事,過年了,我終於能體面的回家,在她面前做個堂堂正正的男人。
為了給她驚喜,我特意提前半天回來,藏在了房頂,想給她來個“天上下鈔票”。
只不過,剛下過雪,房頂溼滑,我直接摔到頭,暈死過去。
等我再睜眼,就看見了笑面如花的老婆。
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看來是老婆救了我,雖然驚喜變成了驚嚇,不過好在人沒事。
我咧著嘴剛要開口,就聽見老婆說。
“家業哥,我老公要回來了,你以後不要再找我了。”
我立馬聽出了話裡的意思,只不過我不願相信。
突然腰背一陣疼痛,好像被人拿東西戳鏟。
“這頭豬是你兩年前買給我的,說好了養肥膘賣了換錢我們一起開店,如今我老公要回來了,用不上了,豬還給你。”
在她舉起的鐵鍬反射下,我看清了自己的模樣。
一頭嘴邊掛滿飼料的豬。
晴天霹靂,不給我時間接受現實,一旁的男人失心瘋一樣,一把搶過鐵鍁下死手往豬身上,不,我身上拍。
“邊靜,你太狠心了,為了你我忍辱負重,你真這麼狠心撇開我嗎?”他一個大男人為情流淚,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痴情種。
誰有空關心他們的“悲歡離合”?我“吭吭”嚎叫著往豬圈角落躲避他的奪命鐵鍬。
“你不要,也沒必要留著,我宰了它,老子要過年上桌吃肉。”
打斷了鐵鍁,砸碎了磚頭,折出血了手。
瘋子的手勁是真大呀!雖然豬皮厚,但總著一個部位打是真疼。
邊靜無奈地看著他,幽幽開口。
“當年我老公為了保護我坐牢,出獄後發誓不掙到錢不回家,如今他難得張口回來,我們的家不能散!”
不管孔家業抽風,她自顧轉身進屋。
孔家業緊步追上死死地抱住她咬耳朵,賣力地討好:“靜靜,你可憐我,別不要我!”
抱我老婆?怎麼能忍,我使出全身力氣想撞開院牆,撞死這對姦夫淫婦。
邊靜抿著嘴使勁掰不開他的手,無奈放棄:“是我對不起你,如果這樣做能讓你心裡好受一點,今天我願意隨你折騰。”
下一秒兩個人肆無忌憚啃咬在一起。
我像個變態似得,瞪大著豬眼看他們從院子,到客廳,再到沙發床上。
邊靜像個玩偶似的被孔家業隨意折騰,場面血脈噴張。
天色暗下來,屋內的旖旎持續。
“你老公有我厲害嗎?幾年不見,他不見得比我強能讓你舒服。”
“他會這樣嗎?”說罷,故意的大力衝撞,惹得邊靜一陣驚呼。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你以為他在外邊就不玩?說不定他藏著一身髒病。”
“啪!”一擊響亮的耳光打蒙男人。
“我不允許你詆譭我老公,薛江是個真男人,不跟你一樣縮癟,我相信他說道就能做到,他”
未說出口的話,被孔家業嫉妒地發狠撞碎,化成一聲聲舒爽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