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頭痛欲裂。
傅寒洲瞪著通紅地雙眼,看見我醒過來,臉上露出狂喜地神色。
“醫生!醫生!快過來看看!”
一個女醫生急忙過來,做了一些簡單地檢查後,告訴傅寒洲我並沒有大礙,只是著涼了,有點發燒,休息好就行了。
他的衣服還是昨天那套,我有些變扭,明明他可以請個護工來照顧我。
何必這麼親力親為照顧我一整晚。
他的心疼和緊張不像是演的。
我有些恍惚。
既然如此,為什麼做傷害我的事情。
和自己的秘書發生不該發生的事。
不捨和理智撕扯著我。
傅寒洲為了照顧我,把自己辦公室搬到了家裡。
我躺在床上,手機彈出一條提示框。
“已經為您訂購直達機票”
我和傅寒洲每三個月就會去一個地方度假,為期半個月。
原本打算去的埃爾尼亞。
如果我沒有在傅寒洲的電腦裡發現那些照片的話。
現在我並不想讓傅寒洲察覺我要跟他離婚。
傅寒洲突然問我有沒有看見他的那件墨綠色西裝。
墨綠色西裝
不就是宋茜發給我的照片裡,兩人依偎在一起,傅寒洲穿的那件西裝。
熟悉的噁心感來襲。
這件西裝,是我設計並且裁剪的,送給傅寒洲當作結婚七週年的禮物。
除此之外,我還給他定做了襯衫領帶皮鞋
我抱住腦袋強迫自己不去想,傅寒洲穿著我親手做的衣服,和宋倩在一起都做了什麼。
我隨便找了一個收納袋,把我送給傅寒洲全都收進去。
都扔進了垃圾桶。
傅寒洲以為我要給他換新的,主動把自己身上的這一套脫下來。
我制止了他,這套不是我做的。
他又把自己的副卡遞過來。
我還是拒絕。
大概是被我拒絕多了,傅寒洲有些煩躁。
打了電話,不一會,他的部下送過來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
這次傅寒洲沒有再問我,而是直接抓過我的手,把一個戒指戴在上面。
是傅寒洲公司最新款的產品,尺寸剛好合適。
“喜歡嗎?是專門為你設計的款式。”
我沒有回答,把戒指放到一邊。
周圍人都可惜這個做工精美的戒指,而我只心疼自己有些發紅的手指。
夜晚打開朋友圈,宋倩又更新了。
秀自己新做的美甲,佔據圖片中心的,是戴在無名指上的戒指。
和傅寒洲送我的一摸一樣。
媽媽打電話過來。
“聯姻對象已經找好了,有時間的話我們兩個一起吃個飯,見個面。”
“不用了,媽媽你和爸爸直接商量好婚禮日期告訴我吧,我還有點事情沒有處理完。”
掛斷了電話。
我有些發愁,該怎麼和傅寒洲提離婚的事情。
我開車到了傅寒洲公司樓下,前臺熱情地接待了我。
“夫人來找總裁嗎?總裁現在好像不在辦公室,我給總裁打個電話,夫人請稍等。”
我制止了她。
“不用了,我只是過來拿個東西。”
走進傅寒洲的臥室,這裡還是我親手佈置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