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合夥將我和兒子毀屍滅跡,凍在冰櫃裡。
趁著所有人不注意,他們悄悄將屍塊丟進大海喂鯊魚。
等風頭過去後,他們拿著我的保險賠償金移民國外。
我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害死我和兒子的兩個兇手結婚生子。
或許是因為不甘,我重生到了雪崩來臨的時候。
這一世,我只想遠離這對癲公癲婆,保全我和兒子的性命。
想到這裡,我重新握緊了兒子的手。
“放心,有爸爸在,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救援隊比溫蘭月靠譜得多。
不到一刻鐘,他們根據我的手機定位快速找到我和兒子被困的地方。
他們小心翼翼地將我從雪中移出。
等輪到兒子的時候,正好碰到溫蘭月扶著傅飛宇下山。
看到剛從雪裡救出來的兒子,她的眼裡只有對我的厭惡。
“怎麼?演戲上癮了?還帶著兒子一起裝可憐引關注嗎?”
“就算你僱了再多的人,我也不會信你的!”
“這片雪場我滑了十幾年,偏偏你來了就雪崩,你覺得我是白痴嗎?”
溫蘭月看不到我因為凍傷而青紫的臉,看不到我顫抖的雙手和幾乎失去知覺的雙腳。
哪怕前世就看清了她的薄情寡義,我的心還是忍不住隱隱作痛。
我試圖開口為我和兒子辯解,但喉嚨像是被冰雪封住,只能發出微弱的聲音。
“你們看,他心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還在裝模作樣。”
溫蘭月繼續冷嘲熱諷,彷彿我和兒子剛剛面臨的災害只是一場虛擬遊戲。
救援隊長皺了皺眉,打斷了她的話。
“現在不是爭論的時候,我們需要儘快將傷者送往醫院。
這裡仍然不安全,我們得趕緊離開。”
溫蘭月聞言嗤笑一聲,“裝得還挺像,可惜這裡救援隊的人我都熟悉,假的終究是假的。”
話音剛落,她沒管我和兒子,扶著傅飛宇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我再也撐不住了,兩眼一閉就陷入昏迷。
在夢中,我似乎回到了剛認識溫蘭月的時候。
那個時候,她是赫赫有名的滑雪天才,而我只不過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
畢業旅行的時候,偶然聘請了她做我的滑雪教練。
在一次次的教學中,我對溫蘭月產生了莫名的好感。
尤其是看到她宛若一隻蝴蝶在雪道中起舞的時候,我的心在不受控制地為她狂跳。
為了製造偶遇,我選擇在雪場做兼職。
每晚都會冒著寒風等她下班,給她送上一個小禮物。
從一開始的愛搭不理,到後來願意和我多聊幾句,我花了三個月的時間。
等逐漸熟悉後,溫蘭月終於接受了我的第一次約會。
再後來,我們之間的交流越來越頻繁。
我也陪著她參加了不少的比賽,為她加油喝彩。
終於,在我鍥而不懈的追求下,滑雪場的這朵高嶺之花終於被我摘下。
我們順其自然地談起了戀愛,並在次年步入婚姻的殿堂。
可等兒子明明出生後,她卻嫌棄地將孩子扔在我懷裡。
甚至是不願意母乳餵養。
其實我以為她是得了產後抑鬱症,或者是因為懷孕身材走樣而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