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事我就不計較了,你好自為之。”
溫蘭月說完這句話後,便迫不及待地重新回到病房。
透過門上的玻璃,我能夠清晰看見傅飛宇衝我挑釁地笑了笑。
我剛回到病房,手機就響個不停。
全都是傅飛宇挑釁的話。
“就算你和溫蘭月結婚了,也不妨礙她愛我。”
“哪怕這一世我沒死,她最想要保護的,也只會是我。”
看到這句話,我瞪大了眼睛。
可很快,最新的消息就被傅飛宇撤回。
他又給我重新發了一條。
但我已經發現了他是重生的秘密了。
我攥緊了手機。
想要遠離這兩人瘋子的心情越發迫切。
突然,我靈光一閃,想起來了好久沒運營的賬號。
那是追求溫蘭月那年,為了不被她的冷臉勸退,我特意註冊了一個小號,用來記錄喜歡她的每一天。
我也因為數千個戀愛記錄的分享,獲得了不少粉絲。
但最新的更新,停留在了六年前。
現在我重新登錄賬號,寫下了妻子為救自殺初戀,拋下我和兒子的新帖。
但我沒有在動態裡面控訴溫蘭月的拋夫棄子,而是大力歌頌她的捨己為人。
這種反差,直接讓這條新帖衝上熱搜。
有人罵我天生就是舔狗,也有人在試探著想要扒出溫蘭月的身份。
我沒有管逐漸發酵的輿論,看著還昏迷的兒子,心疼地為他蓋好被子。
與其等待傅飛宇處心積慮地想要除掉我,倒不如主動出擊,掌握先機。
吃瓜群眾的能力超乎我的想象。
不過一週,他們通過我透露的蛛絲馬跡,很快就知道了我的所有信息。
甚至通過我,查到了有關溫蘭月和傅飛宇的一切。
看著網上清一色對溫蘭月這對狗男女的謾罵,我突然感覺骨折的左手也沒有疼了。
此時病房猛地被踹開。
溫蘭月憤怒地拿著手機進來,“你在網上胡說八道什麼?”
我躺在病床上,冷笑道:“實話實說罷了。”
“你知不知道飛宇因為這件事情抑鬱症又復發了,他現在有自殺的念頭,這可是要出人命的!”
溫蘭月滿臉痛心地控訴我,似乎我就是罪不可恕的劊子手。
可我連她都不在意,更別提去關心情敵的狀況了。
我冷笑道:“那就讓他去死咯。”
啪的一聲,溫蘭月直接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
“謝高軒,你怎麼變成這樣一個冷血無情的人?我真後悔嫁給了你!”
傅飛宇見狀假惺惺地抹著淚。
“就算你再介意我是蘭月的初戀,也不能拿她的名聲開玩笑。”
趁著溫蘭月不注意,他貼著耳邊得意道。
“就算你想要網暴我,蘭月她愛的也只會是我。”
“住院這麼多天,她一直都在陪我看病,根本不會看你和那個野種一眼。”
聽著傅飛宇一句句剜心的話,我很清楚他在試圖激怒我。
就像是從前在我和溫嵐月獨處的時候,每一次都用各種發病的藉口將人勾走。
等事後我發脾氣的時候,溫蘭月就會和我大吵一架,罵我沒有同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