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顧修竹結婚的第八年。
他騙我說去外地出差。
實際上是忙著跟他的初戀白月光上床。
結果卻玩的過火進了醫院。
深夜我被急診科一個緊急電話叫過去。
我看了一眼那個女孩的下體,有些慘不忍睹:”馬上安排手術。
”
瞧見是我主刀手術,他冷眼威脅:
“聞滎,你要是治不好她,我會讓你的職業生涯終止在今天。”
手術過後,他親自照顧蘇蘿,只為她健康出院。
可回到家裡,他卻指著我怒罵,說我故意給蘇蘿的手術縫合很醜。
要我給蘇蘿道歉。
我強撐著拒絕,顧修竹卻要挾我:“不道歉,就離婚。”
曾經我確實很在乎這場婚姻。
可現在我不想要了。
“你們玩成這樣算什麼?憑什麼要我道歉?”
我冷聲質問他。
結婚八年的老公跟白月光玩到上醫院,丟盡我的臉,還讓我成為圈子裡的笑話。
他臉色微變,猛的推了我一下,冷冰冰道:
“聞滎,你別無理取鬧好不好?”顧修竹的眼裡唯餘失望。
直接將我推到了衣櫃尖角處,額頭破了。
痛的讓我有些說不出話來。
我順手一抹,手上沾染鮮血。
可顧修竹卻像沒看見一般,仍舊指責我:“小蘿那麼單純,你的想法齷齪又骯髒。”
他一門心思維護別的女人。
我的心漸漸沉了下去。
“你這樣做,真的很丟臉。”
我一字一句道。
內心的憤怒像一頭小獸,橫衝直撞。
顧修竹卻說:“就算是真的又如何?只是玩玩而已,而且我也答應了人要照顧好小蘿。”
從前他也這般說,讓我一個勁的體諒蘇蘿。
可現在不同了。
我的心中湧現陣陣鈍痛,他就是這樣照顧人的?
直接照顧到了床上去?
我不願道歉,僵持著。
顧修竹徹底冷了臉。
“你為了報復我,所以讓給小蘿的傷疤縫合的很醜,你什麼時候變成了這般計較的人了?”
“那就離婚吧。”
我的聲音當中透著一股疲倦,這場婚姻,我累了。
“不行,我不同意。
聞滎,我不會放你走的,你現在,必須去給蘇蘿道歉。”
我同意了,可他卻不讓我走。
他將手扣在我的肩膀上,男人的力氣很重,捏的我發疼。
手術期間,我水米未進,嘴唇乾的能起皮,身子像棉花沒力氣。
而額頭上現在還留著血。
“我還沒吃飯,額頭傷口也需要處理。”
“這些都不重要,蘇蘿還在等你的一句道歉。”
他用力搖了我一下,卻直接把我推的跌坐在了玄關處。
在給蘇蘿做手術之前,我已經連軸轉了12H。
結果下班剛到家,就被急診科叫了回去。
醫德讓我不忍心一位花季女孩殞命,我強撐著疲倦的身體做完整臺手術。
“對不起,我沒想過推你。
”
見到我跌坐在地上,顧修竹伸出手準備扶我起來。
突然,他褲兜裡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伸出的手立馬縮回去了。
拿起手機,認真回覆。
不用猜,我也能想到是他那位初戀白月光,也是今天的手術患者蘇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