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李教授那邊我已經聯繫好了。”
林霜眉頭緊蹙。
“我有我的安排，你別管。”
可下午還是她的一通電話，讓我不得不再次聯繫李教授。
“小城，你老師讓你來，我才會答應和林氏合作。”
“可現在林霜換了你，讓身邊的秘書來，我想這合作應該沒必要了。”
秘書？
到了林霜的公司，我才知道因為梁衡的不專業，惹得李教授生氣，終止了合作。
梁衡站在林霜身旁眼眶微紅。
“解決了嗎？”
林霜一邊安撫梁衡，一邊對我冷言。
我將李教授的意思轉達給林霜。
梁衡別過臉，眼眶溼潤，林霜面色頓變。
“韓城，別忘了你欠我們林家，這件小事你沒資格和梁衡計較。”
她覺得是我在從中作梗。
梁衡聲音哽咽。
“韓先生，我剛回國，阿霜想著幫我，才換下你讓我去的。”
“我們只是朋友，你不用這麼針對我。”
梁衡還是喜歡三言兩語給我扣帽子。
林霜三兩步衝到我面前，死死按住我的手腕。
“這件事不解決，你的手別想要了。”
她知道我的工作需要長時間動手。
她在威脅我。
使勁甩開林霜的手後，我才說話。
“你就算毀了我的手也沒用，李教授不同意的事，誰說都不管用。”
我和林霜早就沒話可說。
離開辦公室時，林霜還抱著梁衡安慰。
兩天後，林家家宴，我再次碰上樑衡。
當年，林晴玟昏迷，梁衡拋棄婚約直接走人，整個林家都對他不滿。
沒想到三年後，他還能回來。
上次那件事後，林霜以為我會主動聯繫她。
因為從前，只要她需要的事，我一定勞心費力為她辦成。
可她等了兩天都沒等到我的電話，所以她才帶著梁衡參加林家家宴。
林霜看見我，有些抱歉。
“上次的事，李教授和我說了，是我誤會了你。”
我知道林霜的示弱只能做到這。
“無妨，我習慣了。”
梁衡也有意道歉。
“阿城，阿霜和我不是有意的，你別放在心上。”
彷彿他們才是一對，而我是外人。
林霜還想說什麼，但被林爺爺叫走。
客廳裡，林夫人拉著我說話，梁衡坐在一旁。
“小城，我看見你心裡舒坦不少。”
然後看向梁衡。
“好好的心情，偏偏被不識趣的人噁心了。”
梁衡面色一僵。
“林夫人，多年不見，你看起來氣色還和以前一樣。”
我知道林夫人有多討厭梁衡，也知道梁衡現在有多想討好林夫人。
他們之間的爭執，我沒必要參與。
林霜剛從書房出來，就惡沖沖拉著我的手走出客廳。
“是你和爺爺說，過年祭祖後，落名林家的嗎？”
我輕笑一聲。
“怎麼？我和你在一起三年費心費力，這點尊重也不配得到嗎？”
林霜以為我跟在她身邊，處心積慮就是為了入贅林家。
她看不上我的算計。
“你算什麼東西，一個破落戶。”
“告訴你，我不同意，你的名字就沒資格落在我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