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們想不想知道為何那熙明帝心細如髮,最後卻被瞞天過海,落得個眾叛親離的下場?】
寶寶?
她叫誰寶寶?誰是她寶寶?
朕可是天子!
不是,這東西怎麼還有互動環節呢?
朕暗暗翻了個白眼,隨手灌了口小夏子奉上的新茶,藉著喝茶的功夫,朕小聲道:
【想。
】
沒想到,那女子還算識趣,馬上把她知道的都彙報給了朕:
【那是因為明帝身邊的夏德海是三王爺玄琅安插的奸細啊!自西南罷考一事在朝堂上鬧得沸沸揚揚那天起,明帝每天的飲食用水裡就開始被夏德海下了宮廷秘藥。
表面上明帝容光煥發,實際內裡早已虧空,虛不受補。
待玄琅謀權篡位之際,明帝就已經虛弱到下不來床了!】
下藥?!
低頭看著早已見底的茶杯,朕後知後覺,將剛入口的茶水一口噴了出來。
【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
朕繞著龍椅邊走邊吐,直覺將茶水吐了個乾淨後,才舉起衣袖擦了擦嘴。
聞聲,夏德海詫異抬頭與朕對望。
兩道視線線交匯之際,朕心口一痛。
這可是從小就跟在朕身邊,伺候了朕十幾年的太監啊!
怎麼可能背叛朕投靠老三呢?
正當朕百思不得其解之際,一聲“陛下請用茶”將朕拉回神來。
眼看著今日早朝的第三杯茶被夏德海斟滿,朕痛心疾首,張嘴便罵:
“你!”
夏德海無辜跪地,文武百官聞訊抬頭,都到嘴邊的“畜生”二字被朕生生嚥了下去。
【夏德海,你真是讓朕有些陌生了。
】
那天,朕以身體不適為由,早早退了朝。
特意沒吩咐儀駕,一路小跑進了鳳儀宮。
進宮一看,皇后果然不在!
靠!她竟真敢跟玄琅私通?!
朕剛準備帶著隱衛去王府活捉這對姦夫淫婦時,只見皇后慌慌張張從門外跑來。
衣衫整齊,面色紅潤,手裡還捧著帶新鮮泥土的馬蹄。
“陛下怎麼今日下朝這麼早,臣妾還想著等陛下下朝後給您做馬蹄糕呢!”
看著皇后指甲縫裡的泥土,朕鬆了口氣。
太好了!是馬蹄糕,不是綠帽子,朕有救了!
思及也是,朕與皇后是少年夫妻,十年之間朝夕相處,皇后端莊持重,溫婉大方,侍奉朕時又是盡心盡力,朕怎可因為外人的三言兩語而對皇后生了嫌隙呢?
真是自己嚇自己!
皇后前腳剛走,後腳朕就準備去鳳儀宮裡榻上睡個回籠覺。
誰知剛一挨枕頭,朕便摸到了皇后的赤色鴛鴦肚兜,肚兜上,除了皇后的體溫外,還有三弟玄琅府內獨有的梔子花香。
朕emo了。
朕怎麼也想不明白,如此英明神武的朕怎麼就比不上那個不學無術的玄琅了?
能讓皇后頂著滅九族的風險也要同他私通!
論年紀,朕確實比他大了幾歲。
論心意,朕這些年確實一心撲在了朝政上。
論實力,朕自成婚後還未和皇后同房過。
先帝駕崩的突然,朕成婚第二天就被推上了皇位,政局動盪,朝野內外虎視眈眈,朕哪還有別的心思!
但,這也不是皇后背叛朕的理由啊!
明明是朕與皇后門當戶對,明明是朕與皇后朝夕相處,怎麼就變成如今這樣了?
正當朕百思不得其解之際,今日早朝上見過的那名女子,又出現在朕的眼前。